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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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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4) "继续说下去,每一个字都像刻在空气里:“但从今天起,我和这个家,也两清了。”
“以后,法律规定的赡养费,我会按时打到爸的卡上。
除此之外,你们是富是穷,是病是灾,都与我陈默,再无瓜葛。”
“陈飞是你们的儿子,你们愿意怎么疼,是你们的事。
但别再让他出现在我面前。”
“我的婚礼,我以后的孩子,我的人生……你们都不要再过问,也不必参与。”
我说得很慢,确保每个字她都听清楚了。
她的脸色从苍白变成死灰,嘴唇剧烈地哆嗦着,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
这一次,不是撒泼的哭喊,是无声的,绝望的流泪。
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把脸扭向了窗外,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
我没有心软,也没有安慰。
有些伤口,永远无法愈合。
有些关系,碎了就是碎了。
维持表面的和平,是对所有人更大的残忍。
我转身,拉开病房门。
我爸还守在门口,眼圈通红,显然听到了里面的话。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化作一声长长的、沉重的叹息。
“爸,”我看着他,“保重身体。”
说完,我没再回头,沿着医院长长的走廊,一直往前走。
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照进来,有些刺眼。
我一步一步,走出这栋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建筑,走出这片纠缠了我二十八年的阴影。
背后,是过去,是泥沼。
前方,是我和小雅的未来。
文件袋里的五万块,买断不了生育之恩,也偿还不了二十八年的委屈。
但它像一个句号。
终于,为这一切,画上了终点。
10走出医院,外面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没有消毒水的味道,只有初夏草木的清新。
我没有回头,直接发动车子,驶离了这座承载了我所有灰色记忆的县城。
回去的路上下起了小雨,雨刷器有节奏地左右摆动,像在擦拭一块模糊的挡风玻璃,也像在擦拭我的过去。
城市的高楼轮廓在雨幕中渐渐清晰。
我知道,我在驶向我的新生。
几个月后,一个普通的周六下午。
我和小雅站在一个崭新小区的一扇防盗门前。
售楼顾问满脸笑容地将一个沉甸甸的、挂着红色绳结的钥匙盒,郑重地交到我手里。
“陈先生,恭喜!
这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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