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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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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2) "一样，从左耳进，右耳出。
我的生活重心，彻底回到了自己和身边人身上。
我和小雅的感情，经历了这场风暴的考验，更加稳固。
我们不再谈论那个家，只是更努力地工作，更用心地规划我们自己的未来。
那天，我正在跟一个难缠的客户沟通方案，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银行短信。
“您尾号XXXX的账户于X月X日15:27存入人民币50,000.00元，活期余额……”汇款人：陈建国。
是我爸。
看着那串数字，我愣了几秒钟。
没有想象中的激动或释然，就像收到一笔普通的项目尾款。
该来的，终于来了。
下班后，我跟小雅说了一声，开车回了县城。
没有回那个所谓的“家”，直接去了县医院。
在三叔发来的病房号门口，我看到了我爸。
他蹲在走廊的角落里，头发白了一大片，几个月不见，苍老得惊人。
脚边扔着几个烟头（他以前几乎不抽烟）。
看到我，他慌忙站起来，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眼神躲闪，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羞愧。
“小默……你来了……钱，收到了吗？”
他搓着手，声音干涩。
“嗯。”
我点点头，看了一眼病房紧闭的门，“她怎么样？”
“好……好多了，就是……不爱说话。”
我爸低下头。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很重。
我妈躺在靠窗的病床上，背对着门，望着窗外。
曾经略显富态的身形，现在瘦削得有些脱形，被子盖在身上，没什么起伏。
听到动静，她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但没有回头。
我把在路上取好的五万块现金，用一个普通的文件袋装着，轻轻放在她床头的柜子上。
“妈。”
我开口，声音平静。
她猛地一震，终于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来。
她的脸苍白憔悴，眼窝深陷，看我的眼神极其复杂，有残留的怨恨，有深入骨髓的难堪，或许，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畏惧。
她看到了那个文件袋，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这是那五万块。”
我看着她的眼睛，清晰地说道，“爸打给我了，我取出来，放你这儿。”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愕然和不解。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债，两清了。”
我顿了顿，迎着她复杂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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