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52545" ["articleid"]=> string(7) "6195450"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9章" ["content"]=> string(2726) "你想逼死我!

好!

我这就跳下去!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

“妈。”

我打断她,语气甚至带上了一丝可悲的嘲讽,“你抬头看看,对面咖啡馆二楼,靠窗的位置。”

天台上那个身影,明显僵硬了一下,下意识地抬头望过来。

尽管隔着很远,我似乎都能感受到她那惊骇的目光。

“我看着你呢。”

我一字一顿地说,“你跳。”

“你每往边缘挪一厘米,就有成千上万的人,通过网络,看着你是怎么用死来逼你儿子的。”

“你死了,不是被我逼死的。

你是被你自己贪得无厌的心,和你那个宝贝儿子陈飞,一起逼死的。”

“我会拿着欠条,继续向陈飞追讨这五万块。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你死了,他也别想安生。”

电话那头,只剩下粗重、绝望的喘息声。

我最后加了一句:“另外,忘了告诉你。

你视若珍宝的那个秘密,我爸已经告诉我了。”

“你觉得是我夺走了你当母亲的机会?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夺走了我什么?”

“你跳吧。

跳下去,用你的命,给你那个秘密陪葬。”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再给她任何回应。

三叔在一旁,已经看得冷汗直流。

对面天台上,那个身影僵持了几分钟。

然后,在警察的劝说下,她像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破口袋,瘫软下来,被警察搀扶着,消失在天台边缘。

一场闹剧,以她彻底的社会性死亡,告终。

我端起已经凉掉的咖啡,喝了一口。

苦得发涩。

但我知道,从今往后,我和那个叫“家”的泥潭,彻底两清了。

9天台闹剧之后,我的世界真正清静了。

没有电话,没有骚扰,网络上的热议也随着新热点的出现渐渐平息。

我妈和她最在意的“面子”,一起在那场直播般的跳楼闹剧中,碎了一地。

三叔后来告诉我,是我爸和陈飞去医院把她接回去的。

据说她回去后,大病一场,整个人精气神都垮了,很少出门,怕被人指指点点。

陈飞?

听说消停了没多久,又开始琢磨着找新工作(或者说,找新的“冤大头”),但眼高手低,依旧没什么起色。

经过这事,他那“老实懦弱”的未婚妻一家也彻底看清了这家的本质,再无联系。

这些消息,像听别人的故事"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3759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