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52543" ["articleid"]=> string(7) "6195450"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7章" ["content"]=> string(2728) ",但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给我煮安神的热汤。

她懂的,有些伤口,需要自己愈合。

或者说,结痂。

平静在一周后被打破。

这次,不是电话,是三叔火急火燎地直接找到了我租住的楼下。

“小默!

快!

你妈……你妈她疯了!”

三叔脸色煞白,满头大汗。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没什么表情:“她又怎么了?”

“她出院了!

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个横幅,跑到你公司旁边那个金鼎大厦的天台上去了!

说要跳楼!

逼你出来见面!”

三叔急得直跺脚,“警察和消防都去了!

现场围了好多人!”

果然。

来了。

终极的撒手锏——以死相逼。

她不敢报警,但她敢用命来赌,赌我这个“儿子”还残存着一丝怕“逼死亲妈”的恐惧,赌社会舆论能压垮我。

她想把私人债务,变成一场公共的道德审判。

“小默,你快去劝劝她!

那可是你亲妈啊!

真要出了事,你这辈子就毁了!”

三叔抓着我的胳膊,声音发抖。

我看着三叔,缓缓地、坚定地摇了摇头。

“三叔,我不能去。”

“我去了,跪下来求她,认错,答应她一切条件。

然后呢?”

“然后她会从天台下来,拿着新的‘尚方宝剑’,继续吸我的血,直到我和小雅被彻底榨干。”

“这一次,我只要露一面,我就输了,一辈子都别想翻身。”

三叔愣住了,张着嘴,说不出话。

“那……那怎么办?

难道眼睁睁看着……”他不敢说下去。

“当然不。”

我转身回屋,拿出笔记本电脑,快速打开几个界面。

不是报警电话(警察已经在场了)。

而是本地的民生论坛、有影响力的社交媒体同城板块,甚至联系了两个之前因报道社会新闻有过接触的、比较有正义感的本地资讯博主。

我把三年前那张欠条照片、之前录下的部分音频片段(经过处理,保护三叔等无关人员隐私)、以及整个事件的简要文字说明(隐去母亲切除子宫和弟弟身世的隐私部分,只陈述偏心、逼债、闹公司等事实),整理成一个简单的资料包。

然后,我用尽可能客观冷静的语气,附上了一句说明:“轻生者是我母亲,因家庭债务纠纷产生极端行为。

我已第一时间联系现场警方全力保障其安全。

但家庭矛盾不应占用"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37590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