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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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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6) "这个时候，她第一反应还是否认和指责。
小雅紧紧抓住我的手臂，不再是阻止，而是给我力量。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放心。
然后，在全体亲戚的注视下，我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
屏幕解锁的光，映亮我平静的脸。
我妈的眼神跟着我的手指移动，呼吸变得急促。
“陈默！
你拿手机想干什么！
家丑不可外扬！”
她试图阻止，声音带着慌乱的颤音。
我没理她。
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几下，打开加密相册，输入密码。
一张有些年头的照片，被调了出来。
照片拍得有些模糊，但上面的字迹和那个红手印，清晰无比。
我直接把手机屏幕转向全场，缓缓转动，让每一桌的亲戚都能看清。
白纸黑字，顶上三个大字：借 条今借到儿子陈默人民币伍万元整（50000.00），用于陈飞工作事宜。
一年后归还。
借款人：王素芬（指印）日期：三年前，X月X日纸张边缘还有些泛黄，真实得刺眼。
“哗——”短暂的死寂后，包厢里爆发出压抑不住的哗然。
亲戚们的表情精彩极了，从震惊，到恍然，再到窃窃私语。
“真有欠条啊？
还按了手印！”
“五万块！
三年前的事了！”
“一年后归还……这都三年了，还没还？”
“怪不得陈默刚才说拿不出十万，自己的钱都要不回来……”“素芬这事做的……不地道啊，还逼老大出彩礼？”
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向我妈和陈飞。
我妈的脸从煞白变成铁青，嘴唇哆嗦着，手指着我，“你……你……”“假的！
这欠条是假的！”
陈飞猛地跳起来，脸红脖子粗地吼道，“哥！
你为了钱，伪造欠条来污蔑妈！
你还是人吗！”
“伪造？”
我看着这个被我妈宠坏了的弟弟，心冷得像冰。
“小飞，三年前，你大学毕业半年没找到工作，天天在家打游戏。
是不是妈哭着来找我，说有个好单位，需要五万块打点关系？”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
“你当时就在旁边，你还说，‘哥，这钱算我借你的，等我上班发了工资就还你’。”
“你放屁！”
陈飞眼神闪烁，明显慌了，口不择言，“根本没有的事！”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
我不再看他，目光转向我妈，“妈，这指印是你亲手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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