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51985" ["articleid"]=> string(7) "6195363" ["chaptername"]=> string(8) "第38章" ["content"]=> string(3852) "

“哐当!”

那辆擦得锃亮的自行车再次摔在地上,脚蹬子空转着发出“嘎啦嘎啦”的哀鸣。

“我不管!这口气我咽不下!”他吼了一嗓子,眼泪又冒了出来,扭头就往自己屋里冲,把门摔得山响。

三大爷被那一声巨响惊得跳了一下,随即眼睛就粘在了再次倒在地上的自行车上,心疼得脸都扭曲了。

“哎哟!我的车!我的自行车哟!”他扑过去,手哆嗦着去扶车,检查着有没有摔坏哪里,“这败家玩意儿!脾气还不小!摔摔打打给谁看呢!”

他越看越气,冲着那紧闭的房门吼道:“摔!你就摔!这车要是摔出个好歹,修车的钱!还有那点心的钱!三毛五!都从你下个月工资里扣!一分不少都给我扣出来!”

“听见没有!阎解成!从你工资里扣!”

三大爷喘着粗气,大声宣布。

——

三大爷阎埠贵气得肝儿颤,推着那辆倒了两次霉的自行车就往前院冲,车轱辘吱呀乱叫唤,活像替他诉冤。

“老易!老刘!没法活了!你们得给我评评理!”他人还没进月亮门,声音就先杀到了。

一大爷易中海正端着茶缸子剔牙,二大爷刘海中捧着搪瓷缸吸溜茶水。俩老头闻声抬头,就见阎埠贵一张脸皱得跟苦瓜似的,车把上还挂着那包惨不忍睹的碎桃酥。

“哟,老阎,这是唱的哪出?”易中海慢悠悠问。

阎埠贵把自行车一支,指着那包点心,手指头都在哆嗦:“就这!就这包桃酥!三毛五!外加二两粮票!还没捂热乎呢,就让我家那败家小子给摔成粉了!”

刘海中凑近瞅了瞅,乐了:“嚯,摔得挺匀乎,和馅儿都不用擀面杖了。”

“老刘!你还笑!”阎埠贵更气了,“这都不算啥!关键是亲事黄了!多好的姑娘,纺织厂的正式工!一眼就相中我家解成了!全让后院的李卫庆给搅和黄了!”

易中海挑眉:“李卫庆?他怎么搅和的?”

“他跑去跟人家姑娘胡说八道!说我家解成睡觉打呼噜像打雷,还梦游拆鸡窝!”阎埠贵拍着大腿,“那姑娘一听,扭头就走!拦都拦不住!”

刘海中没忍住,“噗”一声喷出点茶水,赶紧擦嘴:“咳…这李卫庆…是懂拆台的。”

“岂止是拆台!”阎埠贵痛心疾首,“那就是个活阎王!我现在都不敢惹他!上次他拿砖头抵着许大茂脑袋,眼都不带眨的!我现在跟他说话都得赔着笑脸!”

他越说越憋屈,指着自己心脏位置:“我这儿,堵得慌啊!三毛五!粮票!儿媳妇!全飞了!你们说,这损失算谁的?”

易中海和刘海中对视一眼,都没吱声。

半晌,刘海中幽幽叹了口气,拍了拍阎埠贵肩膀:“老阎啊,想开点。破财消灾,破财消灾啊…”

阎埠贵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噎过去。

这理,没法评了。

易中海放下茶缸,眉头拧起:“老阎这话糙理不糙。李卫庆这小子,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搅和黄人亲事,断人姻缘,这搁哪儿都说不过去。”

刘海中把搪瓷缸往石桌上一顿,茶水溅出几滴:“就是!院里不能留这号祸害!咱们仨大爷是摆设吗?得想个法子,治治他!”

阎埠贵一看有门,立刻来了精神,压低声音:“对!把他赶出院子!三位大爷联名,就说他扰乱四合院和谐,让他滚蛋!”

三人脑袋随即凑到一起。

易中海沉吟片刻,率先开口:“得抓住他切实的把柄。光搅和相亲不够,得是…更严重的问题。比如,偷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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