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青皮头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感觉肉都快被咬掉了！
“松口！你他妈给我松口！”其他小混混更慌了，使劲捶打棒梗的后背。
棒梗疼得浑身发抖，嘴角都溢出了血丝，可他就是死死咬着不松口，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眼睛里全是血丝和疯狂。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松！松了就输了！庆大哥说过，谁先怕谁就输！
小当看着哥哥被人围着打，还死死咬着人不放，吓得哇哇大哭，一边哭一边抓起地上的土块往那些小混混身上扔：
“不许打我哥哥！呜呜…你们这些坏人…”
疼痛中，棒梗感觉自己快要没力气了，后背疼得麻木，头也晕，但他还是凭着最后一口气，死死咬着，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委屈都发泄在这一口上。
那青皮头疼得几乎要晕过去，他终于怕了，带着哭腔喊：“服了！服了！我服了！松口！炮仗还你！都还你！快拉开他啊！”
——
那几个小混混手忙脚乱地把棒梗从青皮头身上拉开，青皮头捂着鲜血直流的胳膊，疼得龇牙咧嘴，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
他哆嗦着把抢来的炮仗全都扔到地上，色厉内荏地骂道：“疯子！你他妈就是个疯子！我们走！”
说完，带着几个同样心有余悸的同伙，骂骂咧咧地飞快跑走了。
小当赶紧跑到棒梗身边，看着哥哥满脸是血、衣服也被扯破了，吓得眼泪又涌了出来：“哥！哥你没事吧？”
棒梗浑身疼得直抽冷气，眼前一阵阵发黑，但他还是强撑着，对着妹妹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声音虚弱却带着得意：
“没…没事…看…炮仗…拿回来了…”
他伸出手，想去够地上那些散落的炮仗，那是他和两个妹妹新年的快乐。
可刚抬起手，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他再也支撑不住，眼睛一闭，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晕倒在了地上。
“哥！！！”
小当吓得尖叫起来，扑上去摇晃着哥哥，“哥你醒醒！别吓我啊！”
就在这时，傻柱终于气喘吁吁地赶到了。
他一看这场面——棒梗满脸是血倒在地上，小当哭成了泪人，地上还散落着炮仗——顿时目眦欲裂！
“哪个王八蛋干的？！老子非扒了他们的皮！”
傻柱怒吼一声，赶紧蹲下身查看棒梗的情况，手都有些抖，“棒梗？棒梗？醒醒！叔来了！叔给你报仇！”
他小心翼翼地把棒梗抱起来，对着吓傻的小当喊道：“快！回家！找你妈拿红药水！”
看着怀里昏迷不醒、却还死死攥着一个小炮仗的棒梗，傻柱这糙汉子的心里又酸又疼，又是后怕。
“这孩子…咋这么虎呢！炮仗没了就没了呗！”
他抱着棒梗，快步往院里跑，心里暗骂自己来晚了，更把那些跑没影的小混混咒了八百遍。
回到四合院，身后跟着哭哭啼啼的小当。
这情形瞬间让原本还在等看热闹的众人炸了锅。
秦淮茹一看儿子满脸是血、不省人事，嗷一嗓子就扑了上去，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棒梗？儿子啊！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唬妈啊！”
她手忙脚乱地想接过来，又不敢碰，整个人慌得六神无主。
一大爷易中海眉头拧成了疙瘩，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不像话！太不像话了！大过年的把孩子打成这样！还有没有王法了！傻柱，看清是谁干的没有？必须严肃处理！”
二大爷刘海中挺着肚子，官威十足地指挥：“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送卫生所啊！光围着有什么用？那个谁，去借个板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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