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是这个世界的天道给我的禁锢，挺神奇的，我那个世界的天道早就成神国的傀儡了，这个世界的天道还有自我意识，挺厉害的。”
随口夸赞了几句，许帆接着介绍道：“这个在我把杨川弄死然后用了点小手段让第二席门客认我为主之后突然出现的，应该是我干预了他的计划或者什么玩意，惹恼他了。”
“不管怎么说吧。”
许帆瘫在那庄严的棕色座椅上，翘起了二郎腿。
“我现在是个普通人。”
“你来干什么？”
三小时前，龙华学院监牢最深处。
杨川坐在床上，抬头看着在牢门面前站着的许帆。
杨川没死，许帆并不奇怪，院长可能放长线钓大鱼，也可能是达成了什么交易，要么就是杨川身上牵扯太深，牵扯到各方的利益。
更何况杨川在位这么多年，后手和各种准备肯定做了不少，他自己身上也有不少秘密。
暗线或者什么其他的东西，反正许帆不管。
“你知道陈匠他媳妇吗？”
许帆满脑子就是那个神秘咒术，杨川曾经的身份代表了他知道不少隐秘，许帆要的就是脑子里的隐秘。
“我知道，人家有名字，南春苏。”
南春苏，给人的感觉是温婉女子，实际上她是山城的。
“哈皮，老子蜀道山！”
杨川记得第一次跟南春苏见面，她正在学院地下实验室为数不多有信号的地方跟她老公打电话，嘱咐他少抽烟。
电话对面的男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南春苏脸上满是笑，笑了一会之后突然变脸说出了那句。
“老子蜀道山！”
然后杨川敲门，告诉她院长在哪哪等着她，让她快点过去。
南春苏又说了两句，然后笑着挂了电话，打开微聊发了个语音说晚上再聊，放下手机跟着杨川出去。
南春苏站起来之后杨川发现自己能清晰的看到她头顶的发缝，但是这不代表南春苏很矮，杨川一米九，南春苏一米七六。
顺便说一下，维基一米七五。
杨川说到这，沉默了好一会。
许帆听的认真，看到杨川突然不说了，急忙催促：“然后呢？”
杨川一摊手：“没了，然后她就死了，校长把她的咒术强行抽取出来，她哭着说能不能等一会，她家男人刚买了不少东西，拍照给自己发了过来，她想去看看买贵了没有。”
“院长没同意？”
“没同意，而且她也不知道，陈匠说是买东西，实际上给她买了个金项链还有香水，说等她下次回来让她带过去，还有……”
杨川摸了摸耳垂，一个老男人突然显得有些羞涩。
“还有几套衣服……袜子之类的，说回来那几天晚上用。”
“衣服袜子？晚上用…….会是什么呢？”
许帆点了点头，猛的又把头抬了起来：“嗯？”
入乡随俗，许帆也看那什么……电影。
“说了这么多，南春苏的能力是什么。”
“我不知道，除了院长外没人知道。”
杨川一摊手，身子往后一靠，自己知道的都说完了，实在不行就让许帆猜猜，反正就算搜自己的魂也搜不出来什么东西。
许帆拍了拍脑袋：“我有个好办法。”
“我知道你是第二席。”
许帆的一句话如晴天霹雳，杨川内心好似有闷雷炸响。
“什么意思？”
杨川还想试探，许帆却直接把话挑明。
“春水灵魂，还用我多说吗？”
杨川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低下头整理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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