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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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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4) "是想挣点钱给老伴治病，又没有做错什么，要是把他的摊子收了，他该怎么办？”
李明咬了咬牙，他知道自己不能因为同情就违反规定，要是每个人都因为 “不容易” 就不遵守规定，那城市的秩序就乱了。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对着老人们和老陈说：“各位爷爷奶奶，我知道老陈不容易，也知道大家觉得在这买菜方便。
但这里确实不能摆摊，不仅影响交通，还容易引发安全事故。
上周已经有居民投诉了，我也是按规定办事，不能破例。
请老陈大叔配合一下，赶紧收拾东西离开吧。”
他的语气很坚定，但眼神里却带着一丝无奈。
他希望老陈能理解他的难处，也希望老人们能明白，他不是故意要 “为难” 老陈。
老陈看着李明坚决的样子，知道再求情也没用。
他松开抓着车把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脸上满是绝望。
他看着车斗里的新鲜蔬菜，心里像被刀割一样 —— 这些菜都是他凌晨三点就去菜园摘的，要是今天卖不出去，明天就不新鲜了，只能扔掉，那这一天的辛苦就白费了，老伴的药钱又少了一笔。
“难道真的要逼死我吗？”
老陈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睛里泛起了红血丝。
就在这时，一声急促的惊呼突然划破了清晨的宁静，打破了这僵持的局面。
“抓小偷啊！
我的包！
我的包被抢了！”
第四章 意外的 “战友”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浅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子，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手里紧紧抓着一个空钱包，一边跑一边大喊，脸上满是惊慌。
她的身后，一个穿着黑色外套的男子正攥着一个粉色的女式挎包，低着头快步狂奔，因为跑得太急，差点撞到两次蓝漆的三轮车，车斗边缘还沾着去年秋收的泥土。
车轮碾过路面石子，声响在空荡的街上格外清晰。
五年了，他熟门熟路停在朝阳小区东门。
车斗里的蔬菜带着田埂潮气：青菜叶挂着晨露，一碰就顺着叶脉滚落；胡萝卜沾着褐色湿泥，攥着能闻见土腥味；圆滚滚的番茄红得像小太阳，旁边几束含苞雏菊是今早特意采的。
“新鲜蔬菜，便宜卖喽！”
老陈清了清沙哑的嗓子，弯腰翻出两个塑料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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