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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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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6) "卖一会儿！
就一会儿！
七点，我保证七点就收摊，绝对不影响大家上班赶路！
您看这街上现在也没几个人，不碍事的！”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整理蔬菜，手里的动作不停，像是只要他不停下来，这个摊位就能保住。
李明知道，老陈是在拖延时间，但他不能退让，这里确实不符合规定，而且已经有居民投诉了。
“不行，大叔。”
李明摇了摇头，语气比刚才坚定了些，“上周已经有居民投诉了，说您的摊子堵了人行道，早上送孩子的家长得绕着走，而且您吆喝的声音，也吵到了家里有老人的住户。
按规定，您必须立即离开这里。”
他从口袋里掏出执法记录仪，按下了开机键，“咔嗒” 一声轻响，在安静的清晨格外清晰。
记录仪的镜头直直对着三轮车，也对着老陈的脸，这是规定，必须记录执法过程，既是保护自己，也是保护对方。
老陈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嘴角耷拉下来，眼里满是委屈。
他看着李明，声音带着点激动：“同志，我在这摆了五年摊了！
这条街上的街坊谁不认识我老陈？
我什么时候堵过路人？
什么时候吵过人家？
我卖菜是为了自力更生，没偷没抢，怎么就成占道经营了？”
他攥着青菜的手越收越紧，嫩绿的菜叶都被捏得变了形，菜汁顺着指缝慢慢渗出来，滴在他的裤子上，他却浑然不觉。
李明看着老陈激动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他能理解老陈的不容易，摆摊谋生本就辛苦，但规定就是规定，不能因为同情就破例。
“大叔，我知道您不容易。”
李明的语气软了些，但态度依旧坚决，“但规定就是规定，我也是按章办事。
请您配合我的工作，赶紧收拾东西离开，不然我只能依法暂扣您的车辆了。”
“你敢！”
老陈猛地抓住三轮车的车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声音也拔高了不少：“这三轮车是我吃饭的家伙！
你扣了它，我老伴的透析费怎么办？
你这是要逼死我啊！”
第三章 晨练老人的帮腔老陈的声音引来了周围晨练的老人。
第一位过来的是张奶奶，她穿着一身灰色的太极服，手里拿着一把太极剑，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用一个黑色的发网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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