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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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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912) "！
快请进！”
项目组的人都围了过来。
她被簇拥着，坐到了主位。
她成了全场的焦点。
而我，又变回了那个需要她光环笼罩的附属品。
我心里那点因为项目成功带来的成就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一个人坐到角落，默默喝酒。
过了一会儿，她走了过来。
在我身边坐下。
“不高兴？”
“没有。”
“还在为那个‘关系户’的称呼耿耿于怀？”
她总是一眼就能看穿我。
我没说话。
“江宴，你做的很好。
这个项目的成功，是你自己能力的证明，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是吗？”
我自嘲地笑笑，“可在他们眼里，我永远都是靠你上位的。”
“别人的看法，重要吗？”
“重要。”
我看着她，“至少对我来说，很重要。”
她沉默了。
聚会散场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是秦知羽的司机送我们回去的。
车上，我们一路无言。
快到公寓的时候，她突然开口。
“下周一，欧洲的代表过来。
签约仪式，由你全权主持。”
我愣住了。
“我？
这不合适吧。
你是总裁，应该你来。”
“我说你来，就你来。”
她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说不清的东西。
“江宴，你想要证明自己，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一个让所有人都闭嘴的机会。”
我看着她的眼睛，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她好像，真的在为我着想。
这个认知，让我又怕，又……期待。
周一，签约仪式。
我穿着秦知羽为我准备的西装，站在演讲台上。
台下，坐着公司的所有高层，和欧洲的合作伙伴。
秦知羽就坐在第一排，安静地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演讲。
出乎意料的顺利。
我甚至能用流利的德语，和对方代表开几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
签约环节。
我拿起笔，正准备签下自己的名字。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一个人冲了进来。
是刘总。
那个被我泼了一脸咖啡，后来公司破产的刘总。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看上去很落魄，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野兽。
“不能签！”
他大吼一声。
所有人都被吓到了。
“江宴！
你这个卑鄙小人！
你偷了我的方案！”
他冲上台，把一沓文件狠狠摔在我面前。
“大家看！
这份方案，才是我公司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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