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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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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是…… 是去过西山，不过小的是去砍柴的，布袋子里装的是柴刀和水壶，没别的东西啊！”
“砍柴？”
李大人盯着他，“那你有没有采过断肠草？”
“断肠草？”
张屠户眼睛瞪得溜圆，“大人，那玩意儿有毒，小的采它做什么？
小的连碰都不敢碰啊！”
苏瑾站在一旁，仔细观察着张屠户的神色。
他说话时眼神有些闪烁，但提到断肠草时，语气里满是惊恐，不像是装出来的。
而且张屠户的鞋子是圆头布鞋，跟菜地里发现的尖头皮鞋完全不一样。
“那你前几天跟王猎户吵架的事，怎么说？”
李大人又问。
张屠户低下头：“那是小的一时糊涂，跟王猎户拌了几句嘴。
不过小的就是嘴上厉害，没真要害他啊！
大人，您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怀疑小的是凶手！”
就在这时，钱四也从刘婶家回来了，脸色有些复杂：“大人，刘婶招了，她当天在王猎户家的时候，确实进过厨房，说是要帮林氏拿碗。
不过她说没见过什么瓷瓶，也没碰过灶台边的东西。
另外，刘婶说她有个远房侄子，前几天来村里看她，住了两天，昨天上午才走，她侄子穿的就是尖头皮鞋。”
“尖头皮鞋？”
苏瑾和李大人同时看向对方，眼中都闪过一丝亮光。
李大人立刻追问：“刘婶的侄子叫什么？
住在哪里？
昨天上午去哪里了？”
钱四道：“刘婶说她侄子叫周明，是镇上布庄的伙计，昨天上午回镇上了。
刘婶还说，周明昨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说要去村东头逛逛，正好经过王猎户的菜地。”
所有线索似乎都指向了这个叫周明的人 —— 穿尖头皮鞋，案发当天经过菜地，还可能接触过王猎户家的厨房。
苏瑾立刻道：“大人，必须马上派人去镇上抓周明！
要是他跑了，案子就难办了！”
李大人也意识到事情紧急，当即吩咐：“孙六，你带一队衙役，立刻去镇上布庄抓周明，务必将他带回县衙！”
孙六领命，带着衙役快步离去。
大堂里，张屠户还跪在地上，一脸茫然：“大人，那小的…… 小的能走了吗？”
李大人看了他一眼，道：“你暂时先回去，但不能离开清河县，本官随时可能传你问话。”
张屠户连忙磕头道谢，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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