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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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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4) "弱地亮着。
它似乎在看着我。
紧接着，手机第三次震动。
这次，不是短信。
一个文件传输请求。
来自同一个号码，没有文字，只有一个孤零零的附件，格式是常见的视频文件。
指尖有些发凉，我环顾四周，车库里依旧空荡寂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车辆驶上坡道的模糊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收。
文件不大，很快下载完成，拇指悬在播放键上，停顿了两秒，然后按了下去。
屏幕亮起来。
画面光线很暗，抖动得厉害，像是用手持设备在慌乱中拍摄的，视角很低，好像是放在什么物体的后面偷拍，镜头正对着一间病房的门口，病房门开着一条缝，能看见里面雪白的床单，以及床边挂着的点滴架。
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背对着镜头，但我一眼就认出来，是王茹。
她似乎在确认什么，左右看了看，然后侧身让开，另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和帽子的男人快步走了进去，手里拿着一个不大的银色金属箱。
王茹没有跟进去，而是守在门口，姿态警惕。
视频在这里中断了几秒，画面再次亮起时，角度似乎稍微调整过，能勉强看到病房里面。
那个“医生”正俯身在病床边，床上躺着的人被他的身体挡住大半，只露出一只苍白无力、垂在床沿的手，手腕上，戴着一条细细的银色手链，链子上挂着一个极小的、不对称的星星吊坠。
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那条手链，是我很多年前，用捡来的易拉罐拉环，笨手笨脚磨了好久，给她做的。
第一个做得太丑，这是第二个，稍微像点样子，星星之所以不对称，是因为当时工具不行，掰歪了。
她却当个宝贝，一直戴着，成名后很多次被拍到，还引发过粉丝讨论，她只说是重要的幸运物，从不解释来历。
现在，这只戴着独一无二手链的手，一动不动地垂在那里。
那个“医生”打开了银色箱子，取出一个注射器，对着头顶的光线排掉空气，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针头扎进了那只手臂的静脉里。
推注的速度很快。
推完，他利落地拔出针头，将所有东西收回箱子，快步走出病房，对着门口的王茹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两人没有任何交流，迅速一左一右，消失在镜头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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