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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有人洗澡要洗一个小时?

是不是晕倒了?

想到这,他脑袋里闪回刚才看到的新闻推送——某女子浴室缺氧摔倒导致颅内出血。

于是他起身,皱着眉头走向浴室。

失去“枕头”的大红:“?”

“嘉澍。”

梁净川站在门口,敲门。

无人应答。

“嘉澍?”

指关节叩在门上的声音越来越大。

终于,浴室门开。

里面伴着袅袅热气探出一个湿漉漉的圆脑袋。

但是顶了一张惨白的腻子脸。

梁净川被吓了一跳,视线在她坠这个水滴的白皙锁骨上看了眼,不动声色挪回。

“我以为你——”他盯着她圆溜溜的黑瞳孔,“在里面缺氧了。”

“没,我在敷睡眠面膜。”周嘉澍反应过来,“抱歉我洗澡时间比较长,是不是用太久了,马上把面膜冲掉就好了。”

“我没有催你。”梁净川看着她腻子脸两秒,移开视线,“你慢慢来就好。”

合上浴室门。

周嘉澍站在镜子前,想到之前上大学时,自己一个人在宿舍洗澡不小心滑倒割破脚踝,也爬不起来,最后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好拿浴巾按住伤口,撑着墙面站起来。

狼狈至极。

从没想过,会有一个人担心她在浴室晕倒。

会记住她洗澡的时间。

/

翌日两人都休息,中午出发去梁净川爷爷奶奶家吃顿饭。

因为这,周嘉澍昨晚没咋睡好,大半夜徐晓跟她渲染,说什么像梁净川这样的高干老钱家庭对儿(孙)媳妇很挑,就像大胖橘选妃那个阵仗似的。

“紧张?”

驾驶座梁净川偏头问她。

“还行。”

周嘉澍不动声色道,两手拍拍脸,给自己做心理安慰。

“没事的,他们很喜欢你,你就正常相处正常说话就行。”

梁净川单手掌方向盘,另一只胳膊虚靠着座位,手背青筋浮现,遒劲分明。

周嘉澍是手控和脚踝控,颜控就不用多言,梁净川这三者都是佼佼者,但她现在也没有心情垂涎,只有中慷慨“赴死”的决然。

“好。”她点头,脑袋里打着腹稿。

梁净川食指敲着方向盘,看她紧张兮兮的模样,在前面路口拐角处停下。

“怎么了?”周嘉澍问。

“要不要来支烟缓缓?”梁净川解开安全带,打开警示灯。

是需要的。

周嘉澍没有烟瘾,她开始抽烟也是在情绪低落沮丧时偶然学会的,后来焦虑情况下也会抽。

“不了吧,会有烟味让爷爷奶奶闻到不好。”

梁净川闻言,从置物夹层里拿出一瓶口喷。

“我抽烟之后喷这个再回去没有味道的。”他说。

周嘉澍点头:“那我下车去抽。”

她打开车门下了车,梁净川也跟下来,从驾驶座绕过来。

周嘉澍从包里掏出一盒南京,敲出一只咬在嘴里,两只手上下摸着口袋,没找到打火机。

恰在此时,她听见打火机砂轮滑动的声响,

周嘉澍抬眼看去,目光一顿。

梁净川垂眸看向她,眼神平静温润,他手指间擎着的打火机,一朵青蓝色火焰跳跃,凑到她跟前。

她倾身低头,凑拢了打火机。

烟点燃后,周嘉澍脑袋退后。

薄荷味的烟雾四散。

“谢谢。”她说。

梁净川也点了一根软中,同她一道,蹲在四下无人的马路边抽烟。

好像又回到那一年的天台空教室。

两人也是这么坐着抽烟。

“笑什么?”梁净川问周嘉澍。

周嘉澍指尖捻着烟,搭在膝盖上,拇指一下下敲烟灰,半边脸上的梨涡更明显。

“想起来我之前大学业余时间写小说,写过一本公路文,有类似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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