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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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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4) "口，青瓷掀开灵床下的暗格。
地道阴风扑面，混着血腥味。
"小姐快走！
"她推我进去，自己却转身。
我抓住她腕子："一起。
"她摇头，掰开我手指："总得有人断后。
"银针在她指间转了个圈。
我想起老侯爷临死前看梁上的那一眼——原来他早知道青瓷藏在那儿。
地道门合上前，我最后看见青瓷冲向火场的背影。
她发间的银簪，和我及笄时送她的那支一模一样。
黑暗里只有自己的脚步声。
我摸着湿冷的墙往前走，直到看见亮光。
出口开在枯井里，井壁上全是抓痕。
爬出来时，满城钟声正好敲响。
侯府方向浓烟滚滚，街上乱成一团。
我混在人群里，听见有人喊："侯爷弑父杀妻，畏罪自焚了！
"转角突然撞上个胸膛。
玄色锦袍下心跳平稳，萧沉璧的刀鞘抵住我腰侧："夫人这是要去哪？
"我抬头看他。
世子冠冕下的眼睛黑得瘆人，唇角却带着笑。
他身后亲兵押着个血人——是青瓷，她左臂不见了。
"回家。
"我把贺兰词的玉佩抛给他，"世子要拦么？
"他接住玉佩，突然掐住我下巴。
指尖沾着夏语若的血，在我脸上留下道红痕："本世子送你。
"马车摇晃着驶向城外。
萧沉璧的刀横在膝头，刀柄上缠着褪色的红绳——和夏语若当年系在猫脖子上一模一样。
"你知道么？
"他突然开口，"贺兰词昨夜来找过我。
"我摸到袖中的残玉："谈生意？
""谈你。
"他轻笑着凑近，"他说...你腰窝有颗红痣..."刀光闪过。
他额前落下缕断发，我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根金簪。
簪尖沾血，在他咽喉上划出细线。
马车猛地停下。
萧沉璧舔掉流到唇边的血，突然放声大笑。
笑声惊起飞鸟，扑棱棱掠过车顶。
"真像..."他喘着气说，"你杀人的样子...真像她..."我掀开车帘。
乱葬岗的风卷着纸灰扑面而来，远处新坟前，立着块无字碑。
那是我上辈子的埋骨地。
第8章 银锁藏毒计乱葬岗的风卷着纸灰往喉咙里灌。
我站在无字碑前，靴底碾碎半块头骨——那是我上辈子没烂完的指节。
萧沉璧的刀鞘抵在我后腰："夫人喜欢这儿？
""喜欢。
"我弯腰捡起块碎骨，"风水好。
"他忽然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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