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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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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6) "了杏色襦裙,发间珍珠钗随着步伐轻晃,像极了前世她在我灵前假哭时戴的那支。
"姐姐受惊了。
"她将香炉放在案上,指尖在炉盖浮雕的缠枝纹上摩挲,"这是安神的苏合香。
"炉盖揭开时,我闻见一丝苦杏味。
前世这味道缠了我三个月,直到咯血时才知是慢性毒。
青瓷在背后扯我衣带,我按住她发抖的手。
"妹妹有心了。
"我拔下金簪挑开香灰,故意让簪尖沾上粉末,"正好给雪团儿用,它昨夜叫得我头疼。
"夏语若脸色变了变。
那只波斯猫是她讨好贺兰词的利器,上月才得了侯爷亲手系的银铃铛。
送走她后,青瓷立刻封了香炉。
"是断肠草淬的花汁。
"她用小银匙舀出香块,"混了苏合香,烧起来无色无味。
"我把香块倒进绣囊,系在雪团儿常趴的暖阁栏杆上。
猫儿闻到味道就扑上来抓挠,银铃铛响得像催命符。
三更梆子响时,我正往唇上涂胭脂。
青瓷突然推窗翻进来,发间沾着夜露:"侯爷往这边来了!
"我散开发髻赤脚跑到廊下。
月光把栏杆照得惨白,雪团儿在绣囊旁蜷成团。
它突然抽搐着惨叫,声音刮得人耳膜生疼。
"怎么回事?
"贺兰词从月洞门转出来,白狐裘在暗夜里泛着青光。
他身后跟着提灯的夏语若,灯笼照见她裙摆上新鲜的泥印。
雪团儿开始口吐白沫。
我扑过去抱它,趁机把绣囊塞回袖中。
猫爪在我手背抓出三道血痕,突然僵直不动了。
"死了?
"夏语若冲过来抢猫尸,珍珠钗刮到我耳垂。
贺兰词突然抬脚,靴底碾过猫头骨发出脆响,尸体飞进蔷薇丛里。
月光照着他收腿的动作。
衣摆翻起的弧度,和前世他踹我下葬时一模一样。
我掐着掌心才没笑出声。
次日请安时,我特意选了素白裙衫。
夏语若眼睛肿得像桃,正跟老夫人哭诉雪团儿暴毙。
我端起她递过的茶盏,突然松手摔在地上。
"姐姐怎么......"我掐准时间开始摇晃。
倒下时撞翻了博古架,那尊送子观音砸碎在青砖上。
贺兰词箭步冲来扶我,我顺势把昨夜藏起的香灰抹在他袖口。
"快传太医!
"老夫人拐杖跺得咚咚响。
我躺在榻上数纱帐的梅花纹,听见太医的银针碰在香炉上叮叮当当。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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