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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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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眼。
找师傅的旧戏服。”
小桃总找错。
我教她：“听声像唱词断句。
丝线断声细。
像‘虞姬叹’。
木头杂音粗。
像‘霸王吼’。”
练了三天。
小桃蒙着眼。
找到了戏服。
还听出柱子松动。
后来演出。
台下扔石子。
小桃立刻指方向：“在那！”
卫兵抓住人。
小桃笑了。
师傅的技艺。
传下去了。
一年后。
我又站在花楼前。
摸到绳结。
突然想起师父坠亡的画面。
手发抖。
声音变调。
台下议论：“她又想起不好的事了。”
小桃跑上台。
拿了师傅的旧戏服。
“师傅。
穿上它。”
我披上衣裳。
熟悉的丝线味道。
想起师傅的话：“戏魂在。
就别怕。”
我闭上眼睛。
听丝线的声音。
再睁开眼。
唱师傅最爱的 “虞姬敬酒”。
唱到高潮。
我对着台下鞠躬。
仿佛看到师傅在笑。
掌声雷动。
眼泪掉了。
师父。
我克服阴影了。
戏魂。
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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