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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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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3234) "（转）总督观戏当天。
花楼前的台阶滑得很。
我踩上去。
差点摔了。
是抹了油！
我往上走。
突然听到 “吱呀” 一声。
是花楼的绳结！
松动的声音！
我停步。
假装整理袖口。
指尖摸到粗麻绳。
不是我缝的细丝线！
“虞姬登台心不安！
麻绳缠袖藏祸端！”
我突然唱出声。
伸手扯下粗麻绳。
往顾鹤年面前扔。
“顾老板！
这是您茶社的麻绳！
想让我步师傅后尘？”
顾鹤年脸色白了。
总督皱着眉。
“查！
这麻绳哪来的！”
我站在花楼前。
手心全是汗。
第一步。
破了！
“师傅！
不好了！”
阿妹冲上台。
“他们要去柴房杀王师傅！”
顾鹤年的三个打手。
立刻往两侧通道走。
离柴房只有百米！
班主喊：“别让疯徒弟乱说话！”
我抓起台上的铜锣。
“哐 —— 哐 —— 哐 ——”使劲敲。
张口唱《长坂坡》：“挡路者休走！
留下命来！”
乐师们下意识奏乐。
台下观众起哄。
人群挡住通道。
打手们只能绕远路。
我给李师长使眼色。
他立刻点头。
卫兵从后门走。
比打手快！
没多久。
卫兵押着打手回来。
老裁缝跟在后面。
安全了！
“大人！
她疯了！”
顾鹤年喊。
一个打手捂着胳膊。
“她推我！
胳膊疼！”
班主跪在总督面前。
哭：“求大人做主！
沈玉霜疯了！”
台下议论：“戏子就是靠不住。”
我没解释。
拔出道具匕首。
对着胳膊划下去。
鲜血渗出来。
染红了白戏服。
“大人！”
我举着胳膊。
“我若疯魔。
怎会伤自己？
顾鹤年害我师傅！
这血就是证据！
柴房有老裁缝！
有字条！”
总督盯着我的胳膊。
“去查柴房！
谁敢拦着！
抓！”
我看着流血的胳膊。
不疼。
师父。
他们信我了。
老裁缝拿出染血丝线。
“是顾鹤年逼我缝的！
逼我松绳结！”
顾鹤年突然笑：“大人！
秘本里有您贪墨的证据！
她不敢拿全本！”
总督脸色变了。
看向我的眼神。
全是敌意。
“顾鹤年！
你只敢说一半！”
我掏出秘本片段。
递过去。
“上面写的是‘民国 23 年。
顾鹤年代军阀收贿’！
没您的名字！”
总督看完。
怒火冲顾鹤年：“好个阴险小人！
敢骗我！”
顾鹤年瘫在椅子上。
没话说了。
“我跟你们拼了！”
顾鹤年突然冲上台。
从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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