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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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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3248) "攥着染血丝线。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师父。
证据找到了。
您再等等。
刚把老裁缝带回戏班。
就听见前门“砰”的一声响。
顾鹤年的打手来了。
十几个壮汉。
手里拿着棍子。
把戏班前后门都堵了。
为首的刀疤脸。
一脚踹开戏台门。
吼道：“都给我搜！
找不到王裁缝。
你们都别想走！”
打手们像疯狗。
冲进各个屋子。
化妆间的油彩盒被摔在地上。
柴房的柴火被翻得乱七八糟。
灶膛里的灰都被扒了出来。
老裁缝腿被打瘸了。
走不动。
我扶着他。
躲在戏台幕布后。
听着外面的砸东西声。
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边没人！”
“那边也没有！”
“去戏台搜！
花楼夹层肯定藏人了！”
不好！
他们要搜花楼夹层！
那是藏道具的地方。
很小。
根本藏不住人。
老裁缝喘着气。
拉着我的手：“玉霜。
我出去吧。
不能连累你。”
“不行！”
我打断他。
“您出去就是送死！
再等等。
我有办法！”
我环顾四周。
目光落在戏台柱子上。
突然想起师傅教的“戏台暗门”。
师父说。
当年戏班总被权贵欺负。
她特意让人在花楼柱子里。
做了个藏人的夹层。
只有按《霸王别姬》“夜巡”的鼓点敲柱子。
暗门才会开。
“王师傅。
您躲进道具箱。”
我指着旁边的大箱子。
里面堆着旧戏服。
“我去引开他们！”
老裁缝钻进箱子。
我盖好盖子。
只留一条小缝透气。
我拿起戏台边的鼓槌。
深吸一口气。
走上戏台。
对着台下的打手。
敲起了“夜巡”的鼓点。
“咚！
咚！
咚！
咚！”
鼓点又急又响。
在戏班里回荡。
刀疤脸听到鼓声。
果然带着打手冲过来。
指着我骂：“你个疯婆子！
都什么时候了还敲鼓！
找死是不是？”
我没理他。
继续敲鼓。
鼓点越来越急。
其他打手也围过来。
有的举着棍子。
要冲上台。
“别停！”
我心里喊着。
眼睛盯着花楼柱子。
就是现在！
我突然变了鼓点。
按师傅教的节奏。
对着柱子敲了五下：“咚！
咚！
咚！
咚！
咚！”
“咔嗒”一声。
柱子上的木板弹开。
露出个小口子。
暗门开了！
我假装没看见。
故意把鼓槌扔在地上。
弯腰去捡。
趁着打手注意力在我身上。
道具箱的盖子悄悄打开。
老裁缝扶着箱子。
一瘸一拐钻进暗门。
我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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