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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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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0) "的担子落在了我和狗蛋身上。
狗蛋孝顺,什么重活累活都抢着干,可他越是懂事,我就越想念丫丫。
我常常坐在院子里,摩挲着那个空了的小木盒,想象着丫丫的模样——她是不是长高了?
是不是还带着那块玉佩?
是不是还记得娘的样子?
是不是……还在恨我?
有一次,狗蛋去镇上赶集,回来时带来一个消息:“娘,我听镇上的人说,上海有个女老板,年纪轻轻就把生意做得很大,听说她脖子上总戴着块玉佩,上面刻着字,没人知道那玉的来历。”
我的心猛地一跳,抓住狗蛋的手,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刻着什么字?
是不是‘苏’字?
是不是一块白玉佩?”
狗蛋被我吓了一跳,愣了愣才说:“我不知道,就是听人那么一说,说那玉看着就值钱,不像普通人家的东西。”
可那点希望,却像星星之火,在我心里燃了起来。
我知道,那可能不是丫丫,可我宁愿相信,那就是我的闺女。
我把家里仅有的积蓄拿出来,塞给狗蛋:“你去上海,找找那个女老板,看看是不是你姐姐。
你记住,她脖子上有块刻着‘苏’字的白玉佩,那是娘给她的,你只要看见那块玉,就找到她了。”
狗蛋犹豫了:“娘,上海那么大,我连路都不认识,咋找啊?
再说,家里的活咋办?”
“活可以放一放,你姐姐不能等。”
我看着他,眼睛里满是恳求,“你姐姐要是真在上海,她一个姑娘家,在外面肯定受了不少苦。
你去了就有希望,不去,就一点希望都没了。”
狗蛋点了点头,拿着钱,揣着我给他画的玉佩样子,踏上了去上海的路。
我每天坐在院子里,望着村口的路,盼着他能带来好消息。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狗蛋却杳无音信。
我心里越来越慌,怕他出什么事,更怕那点好不容易燃起来的希望,终究是一场空。
春去秋来,又是三年。
村口的老槐树落了四次叶子,我头上的白发也多了大半。
我还是每天站在槐树下等,邻居们都说我魔怔了,说丫丫肯定早就不在人世了,让我别再等了。
可我不信,我知道我的丫丫命硬,她带着那块玉佩,一定能好好活着。
<有一天,我正在院子里晒玉米,远远地看见村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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