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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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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0) "旧的，破的，什么都有。
她一点一点教我认字，给我讲书里的故事，讲山外面的世界。
她还给我取了个新名字。
她说："招娣不好听，充满了轻视和欲望。
你不如叫明月吧？
""为什么叫明月？
""因为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她望着远处黑黝黝的大山，眼神亮晶晶的，"意思是，无论我们相隔多远，看到的都是同一轮明月。
总有一天，我们要一起离开这里，去看到真正的大海。
"我们偷偷地攒钱，一分一毛地攒，做着逃离这个吃人村庄的梦。
直到林晚十六岁那年，她平静地告诉我，她要结婚了，嫁给刘老棍。
我问她是不是程立业逼她，她说不是。
我说她疯了。
她说："明月，我只是认命了。
"去他妈的命！
我跟她大吵一架，用最恶毒的话骂她，说她自甘下贱，说她活该，说她不得好死！
我说等她死了，我一定要把她的骨灰撒进粪坑，因为只有那种又臭又烂的地方，才配得上她这么又臭又烂的人！
那天，我们不欢而散。
再见面，就是她奄奄一息，躺在血泊里，一声声喊着"妈妈"的时候。
（叙述结束）我看着苏家人，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现在，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讨厌林晚，又为什么，要偷走她的骨灰了吗？
""那么，你们想知道，林晚当初，为什么明明有机会逃走，却最终选择认命，嫁给刘老棍那个人渣吗？
"7苏家人被我的故事震撼，一时无言。
我也不需要他们的回答，顺手拎起刚才程立业扔在地上的锄头，眼神瞬间变得狠戾，猛地砸向想往人后缩的刘老棍！
"刘老棍！
你强奸十六岁的林晚，还拍照录视频威胁她的时候，爽吗？！
"刘老棍吓得抱头鼠窜，锄头擦着他的耳朵砸在墙上，溅起一片尘土。
我一击不中，毫不停留，反手又砸向程立业！
"程立业！
你为了八万块钱，把自己灌醉的亲生女儿亲手送上这个畜生的床时，开心吗？！
"程立业跛着脚，连滚带爬地躲，狼狈不堪。
他们二人被我追打得满屋乱窜，却不敢真的还手。
苏家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场面吓得尖叫连连，挤在角落，没人敢上来阻拦。
我看准机会，锄头带着风声，狠狠砸在刘老棍的腿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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