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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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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50) "情”，她最后的底牌。
在这一刻，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她以为的天命之战，英雄救世。
原来，只是人家老祖宗，教训自家不听话的宠物。
他们两个，连当个背景板的资格都没有。
我走到他们面前。
“现在，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陆昂“噗通”一声，也跪下了。
他不是被吓的。
而是在绝对的力量和无法理解的现实面前，他的一切骄傲和自尊，都被碾得粉碎。
他跪在地上，对着我，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元……元前辈，我错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悔恨和恐惧。
“我不该有眼不识泰山，我不该冒犯您，求您，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
他磕头，一下又一下。
额头很快就磕破了，鲜血直流。
我静静地看着他，不为所动。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又看向秦瑶。
她没有跪。
她只是疯了。
她看着我，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我知道了！
我终于知道了！”
她指着我，眼神疯狂。
“你才是！
你才是最大的BUG！
你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你是夺舍了元芷身体的老怪物！
你篡改了剧情！
你毁了我的所有！”
“我要揭发你！
我要告诉全世界！
你是个怪物！”
她一边喊，一边掏出手机，似乎想要直播。
我摇了摇头。
真是可怜。
到最后，她还是不明白，她和我的差距，到底在哪里。
不是剧情，不是金手指。
而是，层次。
我没有理会她的疯言疯语。
我只是对着墨渊，淡淡地说了一句。
“有点吵。”
墨渊立刻心领神会。
他伸出一根手指，对着秦瑶，轻轻一点。
一道无形的波动，扫过秦瑶的身体。
秦瑶的叫喊声，戛然而止。
她还保持着那个拿着手机的姿势，但她的眼神，却变得空洞而茫然。
她所有的记忆，关于穿书，关于剧情，关于她不该知道的一切。
在这一瞬间，都被抹去了。
从今以后，她只是秦瑶。
一个有点虚荣，有点小聪明的普通女人。
她会忘记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忘记所谓的剧情，像一个普通人一样，过完她平凡的一生。
这对我来说，是比杀了她，更仁慈，也更残忍的惩罚。
解决了秦瑶，我最后看向了还在地上磕头的陆昂。
“你呢？”
我问，“你想好，怎么处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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