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45365" ["articleid"]=> string(7) "6194932" ["chaptername"]=> string(7) "第8章" ["content"]=> string(2584) "的,就是那个位于一楼厨房附近、入口极其隐蔽的地窖。

在一个精神相对“清醒”的下午,沈渊携带着强光手电和防身用的多功能军刀,再次独自一人进入了空无一人的铭石楼。

楼内死寂一片,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响亮。

地窖的入口是一扇低矮的、几乎与地板融为一体的木门,上面挂着一把早已锈迹斑斑的铁锁。

沈渊没有犹豫,用军刀撬开锁鼻,用力拉开了沉重的木门。

一股混合着浓重霉味、尘土味以及某种奇异檀香气的冰冷空气,扑面而来,让他打了个寒颤。

他打开强光手电,沿着狭窄陡峭的石阶,小心翼翼地向下走。

地窖不大,约莫十几个平方,里面堆满了破旧的桌椅、废弃的农具、还有一些看不出原形的杂物,仿佛一个被时光遗忘的垃圾场。

手电光柱扫过,灰尘在光线中狂舞。

他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颜色深沉的檀木盒子。

它被刻意塞在一个倒塌的神龛后面,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和蜘蛛网,与周围的杂乱格格不入。

盒子约莫一尺见方,做工精巧,上面雕刻着模糊的花纹,盒口被一把同样精致但布满铜绿的老式铜锁锁住。

沈渊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直觉告诉他,他要找的东西,很可能就在这个盒子里。

被某种强烈的预感(或者说,是被那无形诅咒牵引的宿命感)驱使着,他再次用军刀,对准那脆弱的铜锁,用力撬了下去。

“咔哒”一声轻响,铜锁应声而开。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掀开了盒盖。

里面的东西,让他的呼吸为之停滞:一本封面硬挺、但显然被水严重浸泡过的日记本。

纸张粘连在一起,布满了黄褐色的水渍和霉斑,边缘已经破损卷曲。

几件用柔软棉布手工缝制的婴儿小衣服,同样霉迹斑斑,颜色褪败,上面依稀能看到细密的针脚。

还有一只——一只颜色依旧鲜亮得诡异的红色绣花鞋。

鞋子是传统的式样,丝绸鞋面,颜色是那种正到极致的红,仿佛刚刚染就。

鞋面上用金线绣着繁复而精美的并蒂莲图案,针脚细密均匀,栩栩如生。

在这昏暗、破败、充满腐朽气息的地窖里,这只绣花鞋显得如此突兀,如此妖艳,像一滴凝固的鲜血,又像一"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35914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