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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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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0) "着设备,心里甚至开始盘算着这篇“打假”报道该如何起笔才能更有戏剧性。
然而,变化来得毫无征兆。
起风了。
起初只是微风,吹动着窗外老榕树的枝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但很快,风势加剧,变成了呼啸的狂风,卷着豆大的雨点,狠狠地砸在窗户上、屋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仿佛有无数只手在疯狂地拍打着这间孤立的旧屋。
整个世界瞬间被风雨的喧嚣填满。
就在这片混乱的嘈杂声中,一种异样的声音,像一根冰冷而坚韧的丝线,顽强地穿透了风雨的屏障,钻入了沈渊的耳膜。
是哭声。
极其细微,若有若无,仿佛来自极远的地方,又似乎近在耳边。
那是一个女人的啜泣声,幽怨、绵长,带着一种穿透岁月的悲伤,丝丝缕缕,缠绕在风声里。
沈渊一个激灵,职业本能让他瞬间抛开了所有杂念。
他迅速启动所有设备,调整麦克风的增益和指向。
黑暗中,录音笔的电平指示灯开始疯狂地闪烁跳跃,显示出声音信号的强烈。
他戴上监听耳机,那哭声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不再是遥远的背景音,而是真真切切地萦绕在耳边。
哭声持续着,哀婉凄楚,足以让任何心肠稍软的人为之动容。
但沈渊只是冷静地记录着,心里默念:声学现象,特殊的建筑结构在特定风向和风速下产生的共鸣……这个念头还没转完,耳机里的哭声陡然变了调!
那不再是哀泣,而是猛地拔高,变成了一种嘶哑、扭曲、充满了无尽怨毒的诅咒!
声音破碎而尖锐,仿佛声带已经撕裂,却依旧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最恶毒的詈骂。
他听不清具体的字眼,但那语调中蕴含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刺穿他的耳膜。
紧接着,诅咒声又被一片混乱至极的、无数人重叠在一起的凄厉惨叫所淹没!
那叫声中充满了极致的痛苦、恐惧和绝望,仿佛正亲身经历着一场惨绝人寰的屠杀。
这声音是如此逼真,如此具有穿透力,让沈渊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风雨声不知何时渐渐变小,最终只剩下淅淅沥沥的余韵。
而那可怕的哭声、诅咒和惨叫,也随着风雨的停歇,一同消失了。
屋子里恢复了死寂,只有沈渊粗重的呼吸声和录音设备停止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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