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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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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4) "一块简单的石碑，上面刻着“姐 萧澈 之灵位”。
站在石碑前，沈夜久久沉默。
我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她性子野，不喜欢被约束，觉得女儿身麻烦，就扮了男装。
入门后，发现我资质好，但性子冷，不懂人情世故，总被人排挤，就处处护着我。
她救我，是因为她是我姐，看不得我死。”
我顿了顿，想起一些久远的画面。
“她要是知道，有个男人因为她女扮男装，就自我攻略成替身，还吃了一百年的飞醋，估计能笑得从棺材里……哦不对，她没棺材，估计能笑得魂儿都聚不稳。”
沈夜的身体晃了晃。
他对着石碑，深深地、深深地鞠了一躬。
“对不起，萧澈师姐。”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是我……愚蠢。”
这一次，他的道歉里，没有了表演，只剩下沉甸甸的羞愧和醒悟。
从后山回来，沈夜似乎放下了一个巨大的包袱。
他扫厕所的时候，腰杆挺直了些，虽然依旧会脸红，但不再那么抗拒。
磨剑的时候，也更专注了，虽然依旧被剑气折腾得够呛，但眼神里多了点认命和……坚韧？
他开始利用他之前为了“复活白月光”而积累的、对修真界各种偏门渠道的了解，全力追查天机子的下落。
几天后，他来找我，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很亮。
“有线索了。”
他说，“那个天机子，很狡猾，有几个据点。
但我分析了他售卖假货的习惯和客户群体，最有可能藏身在黑市‘鬼蜮’的‘多宝阁’。”
“那就去。”
我言简意赅。
当我们两人出现在“多宝阁”门口时，里面那个正在口若悬河向一个年轻修士推销“上古神兽蛋”（看起来像染色的鹅卵石）的仙风道骨的老头，声音戛然而止。
他看到我，脸色瞬间煞白。
看到我身后的沈夜，更是像见了鬼一样。
“两、两位道友……光临小店，有何指教？”
天机子强作镇定，脸上的肌肉却在抽搐。
沈夜往前走了一步，从储物袋里掏出那个已经报废、还在冒烟的山寨聚魂阵盘，“砰”地一声放在柜台上。
“这个，” 沈夜盯着他，声音冷得像冰，“解释一下？”
天机子眼珠一转，立刻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哎呀！
这位道友！
此阵盘定是你不慎操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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