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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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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片刻，重重地点了点头：“好。”
于是，沈夜的“赎罪”日常，正式开始了。
第一天去扫厕所，他是蒙着脸去的。
但没用，他那身标志性的青衣和生无可恋的气质，早就被蹲守的弟子们认出来了。
“快看！
是沈师叔！”
“他真的来扫厕所了！”
“哈哈哈哈年度名场面！”
留影石的光芒闪烁不停。
沈夜握着扫把的手，指节泛白，全程低着头，恨不得把脑袋塞进茅坑里。
给我磨剑更是煎熬。
“霜寂”极其排斥他的灵力，每次打磨都火花四溅，反震之力震得他虎口发麻，手臂酸软。
好几次他差点被剑气扫中，狼狈不堪。
我就在旁边一边吃零嘴一边看，偶尔“好心”指点两句：“角度不对。”
“用力过猛。”
“你是不是没吃饭？”
他咬着牙，一声不吭，汗水浸湿了后背。
几天下来，那个曾经风度翩翩、温润如玉（自以为）的沈夜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眼圈发黑、手掌磨出水泡、身上还隐约带着点……不可言说气味的憔悴男人。
宗门里的嘲笑声渐渐少了，多了些……复杂的目光。
有同情，有感慨，也有点……觉得他活该但又有点可怜。
这期间，修真界的舆论也彻底反转。
新的留影石标题变成了：惊天反转！
剑仙白月光竟是亲姐，沈道友百年醋意喂了狗！
深度揭秘：山寨聚魂阵如何摧毁一场自以为是的虐恋！
仙界第一沙雕恋爱脑——沈夜の陨落！
沈夜“社会性死亡”的程度，达到了顶峰。
他偶尔出门，都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带着笑意的目光。
他甚至听到有弟子私下给他起了个外号——“沈醋醋”。
我看着他一天天沉默下去，身上的戏精气场消散殆尽，偶尔会流露出一种真实的、带着点茫然的笨拙。
这天，他磨完剑，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犹豫地站在那儿。
“有话快说。”
我头也不抬，继续擦拭“霜寂”。
“阿音……” 他声音很低，“我……我想去看看……萧澈师姐。”
我擦拭的动作一顿，抬眼看他。
他眼神里没有之前的偏执和狂热，只有一种想要确认什么的平静。
“可以。”
我收起剑，“跟我来。”
我带着他去了后山。
那里没有坟冢，只有一座衣冠冢，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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