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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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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8) "起了指着他的“霜寂”剑。
这个动作似乎刺激到了他，他猛地后退一步，紧紧攥着那颗九转还魂丹：“怎么？
被我说中了？
无言以对了？
现在，只差最后一步！
只要启动这座聚魂阵，就有可能唤回萧澈师兄的残魂！
到时候……到时候你就能得偿所愿了！
而我……而我……” 他惨然一笑，“我便彻底退出，成全你们！”
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
沈夜警惕地看着我，身体紧绷。
我没理他，径直走到祭坛中心，蹲下身，用手指抹了一下祭坛上一个明显画错了方向的符文，放到鼻尖嗅了嗅——一股劣质朱砂和过期灵墨的味道。
然后，我运转灵力，感知了一下整个祭坛的能量回路——混乱，脆弱，好几个节点都是死循环，这玩意儿别说聚魂，能亮起来都算奇迹。
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抬头看向沈夜，用一种极度平静，甚至带着点怜悯的语气说：“沈夜，你个傻子。”
他脸上那种悲壮决然的表情瞬间凝固。
“第一，” 我伸出一根手指，“萧澈师兄，是个女的。
她女扮男装进的宗门，这事只有已逝的师尊知道。
她当年替我挡劫，是因为她是我亲姐。”
沈夜的眼睛猛地瞪大，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第二，” 我伸出第二根手指，指了指他脚下这座宝贝得不行的祭坛，“你这辛辛苦苦找来的‘上古聚魂阵’，是个山寨货。
看这符文刻画手法，边缘毛糙，灵力节点虚浮，最多是三百年前‘天工阁’批量生产的残次品，除了能聚集点阴气招来几个低阶怨灵，屁用没有。
你被骗了，估计花了不老少灵石吧？”
沈夜的身体开始微微摇晃，嘴唇哆嗦着，想说点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第三，”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没忍住，用上了灵力，声音在这深渊底部炸开，“也是最关键的！
我修的是无情剑道！
断情绝爱的那种！
我心里除了剑，什么都没有！
什么白月光朱砂痣，那都是我姐！
我亲姐！
你吃我死了一百多年的亲姐的醋，还吃了整整一百年？！
还把自己脑补成了替身？！
沈夜，你他娘的就是个绝世大沙雕！”
“轰——！”
我话语落下的瞬间，沈夜脚下那座祭坛，仿佛也承受不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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