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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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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4) "我，怎么敢踩我的脸面？”
我居高临下，睨着他们：“莫要忘了，皇宫里最高处那位，是我皇伯伯，我爹娘是王爷王妃。
要我当季家妇捧你们臭脚，你们算什么东西？”
宋婼脸色惨白，求助地看向季云谏。
季云谏死死攥着拳，指甲嵌进肉里。
他眼里的骄傲和清高被一寸寸碾碎。
他双膝跪地，弯下高贵的头颅，声音苦涩无比：“…是臣错了，臣知错。”
11那日被我大肆羞辱后。
我本以为与季家已彻底了断，谁知季云谏却像是换了个人。
他开始笨拙地、甚至有些可笑地，试图用我曾渴求而他不屑一顾的方式，来挽回些什么。
不知他从哪弄来银钱，买了一匣子个大饱满的东珠送来王府。
里面只附了二字：赔礼。
之后，更是写了数十封信，源源不断地往王府寄来。
我一字未看。
据冬烟说，里面的言辞酸得倒牙，无非是他认识到自己错得离谱，恳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
最离谱的是，他说他是爱我的。
他对宋婼，仅仅是兄妹之情。
只是他放不下脸面，想维持自己可笑的自尊，不愿承认他因我而被旁人高看一眼。
我：“……把这些拿去灶房，当烧柴的火引。”
物尽其用。
不算浪费。
这日，青阳公主邀我去望仙楼一聚。
她斜倚在榻上，勾起红唇：“哟，你的眼疾治好了？”
我呵了一声：“你说呢？”
素日里，她惯看我不顺眼。
多半是觉得我追在季云谏屁股后头，丢了姐妹们的脸。
她站起来，绕着我啧啧称奇：“那劳什子情丝，当真有那么厉害？”
“能叫一个活生生的人改变性情？”
我诚实点头：“是啊。”
此刻的我，对什么情情爱爱的一概无感。
留下的唯有生物本能。
进食，繁衍，和圈划领地。
我寻思吧，以后要找夫婿，就得找个结实可靠的。
这样生下的后代才强壮能干。
像季云谏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我不愿再多看一眼。
青阳跃跃欲试：“说真的，你放下他可真是太好了。
那臭小子每天拽得跟个二百五似的，我想找人揍他很久了！”
冬烟默默道：“我也是。”
我义正言辞：“不行，他好歹也是朝廷命官。”
“你们贸然对他出手，容易惹祸上身。”
她二人对视一眼，悠悠叹气。
我微微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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