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44953" ["articleid"]=> string(7) "619489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2章" ["content"]=> string(2726) "那柄莲花玉笛。

季云谏瞧不上金银俗物,若是玉笛他定会欢喜。

成婚三年。

季云谏对我总是很少耐心。

我想和他撒撒娇,让他对我也多一点耐心和温柔。

就像他对宋婼那样。

可他连我的一句话都不愿听完。

2此番冷战,仍是我先低头。

入夜,我端了银耳羹去季云谏书房。

他正凝神持笔作画。

我凑过去瞧:“这画的是什么花,牡丹?”

他冷嗤:“艳俗!

此乃冬菊,最为高洁。”

我摸摸鼻尖,反驳:“牡丹也很华贵漂亮啊,你不欣赏它,自有喜欢它的人,何必……”季云谏拧起眉心,嫌弃地推了我肩头一把:“你不懂画便罢了,莫要来烦我。”

“不像阿婼,她是我知己,定能懂我画中真意。”

我尴尬伫立在一旁。

自小,我就不爱舞文弄墨。

更不爱吟哦那些伤春悲秋的诗赋。

每每季云谏和宋婼谈笑晏晏地品鉴名画真迹时,我都只能干坐在一边当个陪衬。

而那些名画古迹,大多是我库内的收藏品。

我也曾尝试过加入他们。

没说几句,却惹来季云谏的白眼:“大师若瞧见自己的得意之作落入你这样的人手里,怕是恨不得当场将画毁了,反而干净。”

宋婼弯着唇笑:“听闻郡主姐姐没上过几年女学,不认识这些也是正常的。

云谏哥哥,你该多教教她才是。”

他们相视一笑。

撇下我换了个地方继续煮茶吟诗。

季云谏也凭这些珍稀传世的孤本,逐渐在文人圈子里打响了名号。

落了个名士真风流的称呼。

左右是夫妻,夫妻一体。

他的体面便是我的体面。

我乐见其成。

思及十日后是姑母寿宴。

我提醒季云谏:“届时一同去赴宴,为老人家贺寿。”

他不耐地搁下笔,饮了一口莲子羹:“多是阿谀奉承之人的场合,我与他们聊不到一处。”

我知他傲骨铮铮,无奈劝告:“你不愿应酬,可那日大多是达官显贵,你多露露面,也好叫人记得,日后好提携。”

如今,季云谏不过是个五品礼部郎中。

可无论是他上峰亦或是大官们,见着他亦是笑脸相迎。

但他厌极旁人提起他是郡主仪宾。

因此对他们不假辞色,冷眼相对。

“朝中官员皆是这等谄媚做派,吾不屑与之为伍!”

他自认为有文人风骨。

他们因身份而对他另眼相看"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35824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