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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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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24) "”“我不死，证据怎么脱身？”
裴渊晃了晃铃铛，“我爹把我当棋子，你也把我当饵。
可今天这局，我说了算。”
话音落，香点燃了。
一股青烟从墙角升起，味道像腐烂的杏仁。
谢砚立刻觉得脑子里有东西在爬，耳朵里嗡嗡响。
他知道这是毒香，能让他“听腹”反噬自己。
他没动。
直到看见香炉旁刻着一行字：**父命难违，子债父偿**。
他忽然笑了一声。
“你演得挺像，可惜忘了件事。”
“什么？”
“你爹从没把你当儿子。”
谢砚慢慢走近，“你死那天，他连看都没看你一眼。”
裴渊脸色变了。
谢砚抓住机会，猛地冲上前，把朱丸塞进他嘴里。
裴渊呛住，咳嗽起来。
那颗药丸化开的一瞬，他全身抽搐，眼白翻起。
他腹中传出尖叫声，像是有东西在挣扎。
谢砚咬牙，再次发问：“裴覆在哪？”
三轮三问，逼出一句真言：“北岭寒窑，地底三百炉。”
话刚说完，裴渊吐出一口黑血，倒在地上。
他抬手指了指庙外，嘴唇动了动：“他……从来没爱过我。”
然后不动了。
谢砚站在原地喘气，额头全是汗。
他知道时间不多，转身就走。
临出门前，他割断了挂在梁上的绳索。
整座庙轰然塌了一半，把尸体埋在里面。
北岭寒窑在边境深处。
谢砚赶到时，天刚亮。
他没叫人，自己沿着通风口爬进去。
底下比他想的还大。
一排排铁笼关着人，有些已经死了，有些还在动。
墙上挂着铜管，连着地下的炉子。
空气里都是苦味。
他找到控制枢纽的时候，听见上面有动静。
是楚昭。
她带着几个人切断了火油通道，自己跑下来找他。
“你疯了！”
她拉住他胳膊，“这里马上要炸！”
“差一步。”
谢砚指着最中间的炉阵，“那里是核心，得用朱丸引爆。”
“你进去就是死！”
“我知道。”
他笑了笑，“但你不信我会死吧？”
他说完，抽出折扇，跃了下去。
扇子插进炉心，朱丸碎裂。
一声闷响传遍地底，所有毒源震成粉末。
火焰从管道里窜出来，但被提前截断，没能蔓延。
他被人拖出来的时候，已经快站不住了。
楚昭拍他脸：“醒醒！
别装死！”
他睁开眼，看着她。
“美人还肯对我笑，我就不能死。”
她瞪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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