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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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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8) "过人群，落在偏殿垂帘之后。
那里站着一个人，穿着宫装，手里握着一个木偶，没说话。
“臣不求官。”
他说，“唯愿尚公主，共守此江山清明。”
殿内哗然。
有人说他疯了，有人说他狂妄，还有人低声骂他借功逼婚。
但没人敢大声。
皇帝沉默了很久。
帘后的身影动了一下，但没有出来。
就在皇帝要开口时，殿外传来急促脚步声。
一名边使冲进来，跪倒在地：“启禀陛下！
裴渊踪迹再现，已离边城，正往京城方向而来！”
5 真相终明，情定朝堂裴渊往京城来。
谢砚听见这消息时，正站在宫门外的石阶上，风把他的紫袍吹得贴在身上。
他没回头，只把折扇收进袖子，转身进了侯府。
一个时辰后，他带着一枚朱丸出了城。
没有兵，没有马，只有腰间那把旧扇子。
他知道裴渊不会直接进京。
那人逃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引他出来。
而他也正想会一会这个躲在暗处的毒师。
出城第三夜，他在荒道边碰上了第一批人。
五个村民模样的人堵在路上，眼神发直，耳后有红斑。
谢砚停下脚步，轻声问：“你们饿不饿？”
没人答话，但他们腹中传来低语，像有人在磨牙。
谢砚笑了下，闭眼问腹鬼：“他们听谁的？”
三句话后，真言出口：“听香火，听钟声，听裴家小儿的心跳。”
他睁开眼，从怀里摸出一小块干饼扔在地上。
那五人立刻扑过去抢，喉咙里发出呜咽声。
谢砚趁机绕过他们，继续往前走。
第二拨人在断桥边。
十个人围成一圈，手里拿着刀，脚下堆着烧过的灰。
谢砚没靠近，只是站在远处喊：“你们主子还活着吗？”
他第三次动用“听腹”，逼问真言：“裴渊假死，药未解，人在破庙等你。”
回答完，他鼻子流出血，擦都没擦就抹在袖口。
他知道那是代价，也知道自己不能再问第四次。
再问，脑子就不是自己的了。
但他还得走。
破庙在城东，和上次一样。
门半塌着，香炉倒在地上，灰烬还没冷透。
谢砚推门进去的时候，看见裴渊坐在角落，手里捏着一支铜铃。
“你来了。”
裴渊抬头，嘴角歪了一下，“我还以为你要多撑几天。”
谢砚靠着门框站着，手按在扇子上。
“你父亲要你死，你就真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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