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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2) "镖。”
她靠在门框上，“埋伏……我没躲开。”
谢砚冲过去扶她，发现她呼吸急促，眼皮直颤。
他转身一脚踢翻香炉，火灭了，烟散了。
那些念咒的人一下子倒地，不动了。
“走。”
他说，一把背起她。
楚昭趴在他背上，声音断断续续：“你……问到了？”
“问到了。”
他往外跑，“钥匙在裴渊身上。”
山路陡，他踩滑了一次，膝盖磕在地上，疼得眼前发黑。
但他没松手，继续往前。
身后远处，窑口的火光还在闪。
风把烟吹过来，带着那股甜腻的香。
他跑到林子里，找棵大树靠着坐下。
楚昭昏过去了，呼吸微弱。
他扯下袖子给她包扎，动作笨拙，打了好几个结才系住。
他摸出随身的小刀，在树皮上刻了几个字：玉佩藏钥，窑底有匣。
刻完，他抬头看天。
云厚，看不见月亮。
他低头看着楚昭的脸，轻声说：“美人还没对我笑，我怎么能停。”
她的睫毛动了一下，没醒。
谢砚把手伸进怀里，铜镜还在。
他拿出来看了一眼，灰影已经爬到脖子，像一条慢慢往上爬的虫。
他合上镜子，塞回去。
远处传来狗叫，有人在喊话。
4 朱丸现世，朝堂云涌狗叫声越来越近，火把的光在林间晃动。
谢砚背上的楚昭还在昏睡，呼吸浅得几乎摸不到。
他靠着树干喘气，手里的小刀插进土里撑住身体，膝盖上的伤渗出血，顺着小腿往下流。
他不能停下。
也不能回头。
宫门刚开，他就带着药宗送来的朱丸进了城。
没人拦他。
镇北侯府的牌子还立着，但他已经不是那个只会在花楼喝酒的谢家少爷了。
大殿上站满了人。
文官列队，武将持戟，皇帝坐在高处，目光沉沉地扫下来。
谢砚走上前，紫袍沾了泥，腰带歪了一边。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瓷小瓶，举过头顶。
“臣谢砚，献朱丸一粒，可解边陲疫毒。”
底下立刻有人冷笑。
是裴覆。
他站在文官首位，袖子垂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此物来历不明，”他说，“听闻谢公子近日与腹鬼为伍，难保不是用邪法炼出的惑心之药。”
谢砚低头笑了笑，打开瓶塞，把朱丸倒进嘴里。
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药丸通体赤红，像凝固的血珠。
他吞下去的时候，喉结动了一下。
三息之后，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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