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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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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20) "可他忘记了，林晚月，已经不那样了。
他看到了。
他看到林晚月，和一个高大的男人，一起走着。
彼此有说有笑。
林晚月穿了一件他没见过的漂亮裙子，气色红润，比以前，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
顾城的心，像被针扎的侧面。
第11章扩大商务，顾城的悔意顾城呆呆地站在原地。
林晚月和陆沉，并没有看到他。
他们正兴奋地讨论下一步的计划。
“晚上，我们还去广州吗？”
“去。
但不是现在。”
林晚月道，“我们得换个地方。
这里太小了，货都放不下。”
“而且，陆凤英不会善罢甘休。”
两人合计，在县城边上，租了一间带院子的大平房。
这里偏郊区，租金便宜。
“我们下次，要玩点大的。”
林晚月看着陆沉，“陆沉，你不敢不敢，我去一趟倒爷的‘黑市’？”
陆沉的眼睛亮了：“在哪里？”
“不在县城。
在市里。”
上一年，林晚月听说，在市火车站附近，有一个自发的“倒爷”聚集地。
那里，才是真正的龙蛇混杂，但也有机会遍地。
比较新家安顿好。
林晚月给了陆沉五百块：“你去，把陆凤英的还了。”
陆沉一愣。
“她赌博，欠了八百。”
陆沉低门槛。
“那就还八百。”
林晚月又提出三百，“陆沉，我们要干大事。
这种小尾巴，必须处理干净。
我不希望，我们谈正事的时候，她冲出来撒泼。”
“用钱，跟她，买断关系。”
陆沉捏着钱，手心滚烫。
“好。”
他一个人走了。
没有人知道他跟陆凤英谈了什么。
只知道，第二天，陆凤英就搬走了。
有人说她去投奔外地的亲戚了。
，从此这个女人，就再也没有出现在陆沉的生活里了。
处理完杂事，林晚月和陆沉，带着两千块钱，再次南下。
这一次，他们轻车熟路。
他们进了更多的货。
蝙蝠衫，还有，还有……电子表。
林晚月在黑市，花五百块，买了一台“砖头”一样的收音机。
是二手的。
但能用。
回到县城，他们不再摆摊了。
林晚月在人流量最大的地方，租了一个小门脸。
一个月租金，五十块。
“晚月服饰”，开张了。
开业当天，林晚月把那台收音机，放在门口。
放着最繁华的邓丽君。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这发生在1985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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