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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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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灵光一闪！
对了，KPI！
地府现在什么都讲KPI，勾魂使者也不例外！
我立刻换上一副推心置腹的表情：“二位大哥，我懂！
你们也有任务指标，勾魂数量，勾魂效率，对吧？
但这老太太，她情况特殊啊！
你们现在把她勾走，属于错勾，非但不算业绩，还得扣分！
影响年终评比啊！”
两个勾魂使者动作明显停滞了一下。
虽然脸上还是没表情，但那股非带走不可的坚决劲儿，似乎松动了一点点。
有门儿！
我趁热打铁，指着周围还没完全散尽的、被我清理过的阴气：“你看这地方，我刚清理完，指标刚达标。
你们要是现在在这儿强行勾魂，阴气扰动，指标又得超标！
到时候环境监察科这边记录在案，说明该区域管理不善，反复污染……这责任，算谁的？”
我故意拖长了语调，观察他们的反应。
白无常的哭丧棒微微下垂了几厘米。
黑无常的锁链也不再哗哗作响了。
“再说了，”我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这老太太阳寿未尽，强行勾走，她怨气不散，到时候在下面闹起来，投诉到十殿阎罗那儿，说是勾魂使者业务不精……二位大哥，这黑锅，可不能背啊！”
沉默。
令人窒息的沉默。
只有张桂花在我身后嘤嘤啜泣的声音。
过了足足一分钟，白无常那冰碴子般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极不情愿的妥协：“卯时。
若卯时手续未到，魂，必须带走。”
说完，他也不等我回话，身影一晃，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
黑无常更是干脆，直接原地淡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阴风骤停，周围的温度回升了一点。
我长舒一口气，腿肚子有点发软。
妈的，跟这帮死脑筋打交道比抓一百个鬼还累。
“领、领导……”张桂花怯生生地拽我袖子，“俺……俺是不是惹大麻烦了？”
我抹了把额头的虚汗，没好气地说：“麻烦？
麻烦大了！
赶紧的，跟我回住处，在你阳寿问题解决前，你给我老实待着，哪儿也别去！”
带着惊魂未定的张桂花回到我那城乡结合部的出租屋，把她暂时安置在墙角那个特制麻袋旁边（算是临时羁押区），我立刻掏出幽核5G手机，疯狂拨打崔珏的电话。
关机。
打他办公室座机，忙音。
发信息，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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