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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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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0) "地问：“老、老大，他说的是真的吗？
地府……真搞创卫？”
“我咋知道！”
凶宅主人烦躁地低吼，又惊疑不定地看我，“你、你真是地府的？”
“工作证还能有假？”
我把笔夹回笔记本，揣进兜里，“行了，废话少说。
两条路：一，配合工作，主动疏散，该投胎投胎，该回下面登记回下面登记，我把你们这儿的阴气源头清理一下，算你们自首，情节较轻。
二，”我拍了拍腰间的麻袋，虽然那里看起来空空如也，但所有鬼都下意识地一哆嗦，“我强制执行。
到时候绩效算我的，你们嘛……估计得去十八层下面的‘思想教育学习班’回回炉。”
弹幕这会儿已经彻底换了风向：“？？？？？？？”
“地府街道办？
环境监察科？
科长？”
“我他妈直接笑喷！
神特么KPI！”
“所以主播的主业是……阴间公务员？”
“《关于我的主播是阎王他亲戚并且下基层锻炼这回事》”“创卫创到鬼头上了！
牛逼！”
“鬼：我就是死了也不得安生是吗？”
“所以那个麻袋……是执法记录仪兼便携式拘留所？”
凶宅主人脸色变幻不定，显然在权衡利弊。
他盘踞这儿有些年头了，仗着有点道行，拉拢了一帮孤魂野鬼作威作福，没想到今天碰上硬茬子了，还是体制内的硬茬子。
去学习班？
听说那地方比油锅还难受，天天背诵《地府居民行为规范》和《新时代和谐鬼蜮建设纲要》。
“我……我们配合！”
最终，求生的本能（或者说，避免再死一次的本能）占了上风，凶宅主人垂头丧气，“科长，您说怎么整？”
“态度不错。”
我满意地点点头，又掏出那个大喇叭，“都听见了吧？
你们老大发话了！
现在，排好队，过来登记！
姓名，死因，滞留原因，有无冤屈……简单说一下，我们这边系统录入一下，方便安排后续。”
鬼魂们面面相觑，然后在那凶宅主人的眼神威慑下，磨磨蹭蹭地飘过来，在我面前排成了一条歪歪扭扭的长队。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百鬼，此刻温顺得像待宰的羔羊。
我则像个景区售票员，坐在一个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拖来的破箱子上，拿着那小本本，挨个问询。
“姓名？”
“王……王翠花。”
“死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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