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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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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52) "还有一行醒目的职称和部门：<姓名：阎老五职务：地府街道管理处·环境监察科·科长工作证编号：DF-250-74110我对着脸色瞬间从铁青变成惨白（鬼的白上加白）的凶宅主人，露出了一个职业化的微笑：“街道办创卫，突击检查。
你这儿，”我指了指满屋子的鬼，“垃圾最多，阴气污染严重超标，绩效KPI，我就笑纳了。”
凶宅主人张了张嘴，黑烟都忘了冒：“……啊？”
我晃了晃手里的工作证，乌光闪烁，映得凶宅主人那张鬼脸绿一阵白一阵。
“啊什么啊？”
我收起证件，重新扛起麻袋，语气带着点不耐烦，“月度评比，文明小区，卫生标兵，懂不懂？
你们这栋楼，常年阴气指数超标，鬼口密度过大，严重拉低了我们整个片区的平均分！
上面三令五申要整改，你们倒好，变本加厉搞百鬼夜行？
生怕考核组看不见是吧？”
凶宅主人，这位看起来颇有年头的厉鬼，嘴唇哆嗦着，黑烟时浓时淡，显然CPU有点过载。
他身后那帮张牙舞爪的小弟们也懵了，一个个缩头缩脑，刚才那股要吃人的劲儿泄得干干净净。
“不、不是……”凶宅主人试图找回场子，声音都尖了，“地府……地府什么时候管阳间的卫生了？
还、还有KPI？”
“啧，一看你就是老宅鬼，信息闭塞。”
我掏出个巴掌大的、像是POS机一样的玩意，对着他“嘀”了一下，屏幕上立刻跳出一行字：编号DF-ZH-04404，怨气值855，阴气污染等级：重度。
“看见没？
联网的！
大数据时代了，老兄！
阳间阴间一盘棋，共建和谐新地府！
你这边阴气超标，影响到隔壁小区的风水运势，人家业主委员会投诉到我们街道办了，我能不来吗？”
我一边说，一边又从麻袋里摸出个皱巴巴的笔记本和一支快没墨的圆珠笔，唰唰写着：“违规聚集，制造噪音，环境卫生脏乱差……哦对了，还有这个，”我指了指刚才装老太太鬼的那个麻袋角落，“非法拘禁……呃不是，是未经登记擅自滞留阳间，数罪并罚……”凶宅主人听着我一条条念，鬼影都开始晃荡了。
他身后一个小鬼怯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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