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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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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22) "动。
"他呼吸喷在我耳后，手指小心地解着缠结，"你头发...有香草味。
"我盯着烤箱里膨胀的金黄色泡芙，心跳声大得离谱："陆沉，你知道泡芙为什么中间是空的吗？
"他手指一顿："因为...""等着填馅啊笨蛋。
"我转身把裱花袋塞给他，"栗子奶油，糖减了30%。
"玻璃门外，雪地上印着周姨匆匆离开的脚印。
陆沉低头挤奶油的样子像在拆炸弹，第一朵歪歪扭扭地塌在泡芙上。
"专业甜品师就这水平？
"我憋着笑。
他忽然用沾满奶油的手指轻点我鼻尖："专业甜品师会尝味道。
"冰箱的运转声忽然停了。
我们同时听见唐屿在门外跺雪的声音："暖姐！
我模具真忘拿了！
"陆沉的手僵在半空。
我飞快舔掉鼻尖的奶油，在他震惊的目光中拉开门："唐屿！
明天开始教裱花，第一个学生..."风铃疯狂摇晃。
陆沉站在暖光里，嘴角还沾着我刚才抹上去的草莓奶油，他胸前的小蛋糕围裙被挤变形的奶油袋染成了花脸。
唐屿的视线在我们之间转了三圈，突然咧嘴笑了："得，我改天再来。
"他倒退着走进雪里，故意大喊，"那本《甜点艺术史》217页有惊喜！
"陆沉瞬间去翻书，哗啦一声从内页掉出张照片：是他第一次来店里时，偷拍我低头做马卡龙的侧影，照片边缘有焦糖色的指印。
"这是..."他耳朵红得要滴血。
捡起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小字："发现她偷减糖的那天"。
烤箱余温烘着后背，我忽然想起那个暴雨夜他修理漏水管道时，雨混着黄油的香气。
"陆沉。
"我举起裱花袋，"泡芙要塌了。
"他手忙脚乱地去接，围裙带子又缠住了冰箱把手。
我们在一片狼藉中对视，他忽然轻声说："其实...我带了圣诞礼物。
""不是这本？
"我指着绝版书。
他从大衣内袋掏出个小铁盒，打开是十二颗手工巧克力，每颗形状都歪七扭八。
"按你笔记做的，"他声音越来越小，"失败品都在我办公室抽屉里..."我拿起一颗心形的，咬开时黑巧的苦香漫开，中间是跳跳糖夹心，在舌尖噼里啪啦炸开。
"像不像第一次见面？
"他紧张地观察我的表情，"你打翻跳跳糖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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