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42330" ["articleid"]=> string(7) "6194621" ["chaptername"]=> string(8) "第39章" ["content"]=> string(3518) "
黄雅歌说着说着,眼里闪现了泪光,樊胜美赶紧给她递过了纸巾,让她擦了擦眼泪,“我还记得那天他说的话,他对着我父母吼道,’知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殴打虐待儿童是违法犯罪。’我母亲看懵了,躲在角落里,什么话都不敢说。我父亲则是从地上爬起来,抄起角落里一根木棍就对着他打去,‘老子打自己小孩,你管得着吗?你要么给钱,给了钱,她就归你,要么就从老子的屋里滚出去。’,他伸手去制止我父亲,我父亲却对他反手打回来,他俩在房子互相拉扯。由于他比我父亲年轻,几个回合下来,我父亲已经体力不支。我被救了下来,那一天,我就跟着他走了。”
黄雅歌缓了口气,继续说着这段尘封的往事,“我跟着他去了他的职工宿舍。可不一会儿,村支书和我父亲就跟了过来。我爸对村支书说是他拐走了我,大骂他欺男霸女,而他跟村支书说着我父亲殴打我的残忍行径,两人争得面红耳赤。看着他被冤枉,我也终于鼓起了勇气,向村支书痛诉了我父亲多年来的家暴,还有我母亲的不敢作声。终于,村支书给他道了歉,又像模像样的教育了我父亲,让我父亲消停了几天。然而一周之后,一切照旧,但唯一的区别是他走了,支教结束,他要回城里了。临走之时,我跑到了村口想去送他,可只见到载着他的车已经远去。”
“从那以后,我努力读书,发奋图强,发誓长大了一定要去找他。我知道他叫姚瑞成,也在镇政府办公楼的墙报上看到了他的照片和信息,知道了他是哪里人,就读于什么大学,甚至我偷偷的溜进镇政府办公室里,翻找他的资料,终于我找到了他的联系电话。这个电话一直被我记在了日记本里,终于14岁那年,我初中毕业,拿到了镇上学校的奖学金,我手上终于有钱了,拿到钱的那一刻,我就赶紧打电话给他,索性他的电话号码没换,而且他还记得我。我说我想去上海找他,他给了我地址。我把自己尽可能的打扮好看,第一次踏上了离家最远的路,虽然只是一张绿皮车的站票,可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所有的劳顿都消失了。”
“他看到我的时候笑了笑,摸着我的头说,‘你居然都长这么大了。’他请我吃了我从没吃过的最好吃的饭,给我买了新衣服。而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跟他告白了。可接下来便只看到他的一阵沉默,过了半晌,他说我还只是个小孩子,要好好读书。而他就要结婚了,未婚妻是父母介绍的朋友的女儿。当时的我对门当户对一无所知,只是在他面前哭了很久,求他可不可以等我长大。他对我说,有些事情我还不懂。可我知道,那天他看着我的眼神里,明明就有怜爱。他知道我学习成绩不错,便给我在上海安排了学校,资助我读完了高中和大学,不仅有学费,还有充足的生活费,让我过得还算是比较优渥,而那时候我也出落得亭亭玉立。每次见他,我都会把自己尽可能的捯饬到最美的样子。毕业以后他给我在金融行业安排了的工作,他也终于告诉我,他心里有我,只是迫于家族的压力,不能娶我,联姻是父母安排的,他没得选,那一年我2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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