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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蛮站在陆昭宁身侧,警惕地盯着顾长渊。
就怕他像昨晚那样发疯。
陆昭宁平静地望着他。
“我早就说过,这些日子事情太多,中馈之事,嫁妆失窃一案,眼前还有父亲的寿宴……昨晚我身子疲乏,你那样强硬,我被吓着了。”
顾长渊脸上的冷意消散了些,但还是不满。
“你昨晚对我动手,看着可不止是吓着了。”
倒像是厌恶抵触……
毕竟,哪有女人会攻击丈夫那地方的!
她就不怕他废了吗!
陆昭宁不做辩解。
她颔首低眼,对他低语了句。
“昨夜的确是我不对,夫君莫急,明日寿宴结束后,我会搬回澜院的。”
顾长渊这才满意。
他上前握住她手腕,隔着衣料,别有意味地摩挲她的腕子,眼神落在她身上,也变得粘稠起来。
“昨夜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没有顾及到你是初次,心急了些。”
陆昭宁呼吸微重,忍着想要扇他的冲动,抽出胳膊,勉强一笑。
“夫君早些去军营吧。”
顾长渊温柔地点头。
“好。祖母不在,晚上我早些回来,陪你用晚膳。”
他走后,阿蛮气得低声骂道。
“他是种猪发情了不成!”
迟来的深情,装给谁看呢!
还好明日就是寿宴,小姐不用再跟他们虚与委蛇了!
陆昭宁收回目送的视线,沉声道,“回屋更衣。”
沾染了顾长渊的衣裳,烧了便是。
晚间。
顾长渊本想早些回府,却在路上被一个醉汉缠住。
明明是那醉汉突然冲出来,却说他骑马撞了人。
为这事儿闹到了官府。
等他回府,夜已深,自是不能陪陆昭宁用晚膳了。
他还怕陆昭宁会伤心,特意让仆人去解释。
西院。
阿蛮都无言地笑了。
殊不知,这件事就是小姐安排的。
明日就是寿宴,陆昭宁想去见顾珩,最后问一问他的心思。
若是可以,她希望,他们的婚事是达成的合作,而不是建立在欺骗上的。
但,哑巴用手势告诉她,世子不在。
陆昭宁疑心哑巴骗她,还亲自去酒窖看了。
结果还真的没人。
出酒窖后,她心神不安。
顾珩这是离开侯府了吗?
暂时离开,还是永远?
她一时心慌意乱。
这时,身后响起一道责问声。
“大半夜的,你在这儿干什么?”
这是顾长渊的声音!
陆昭宁身形顿住。
顾长渊看到陆昭宁所站的位置,视线后移,落在那酒窖入口。
“这是兄长尸身的放置地,你来这儿作甚?”
说话间,他大步流星地上前。
哑巴和阿蛮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因顾长渊的到来而呆愣住。
谁晓得,他半夜不睡觉,跑来这儿啊!
陆昭宁转身向顾长渊,反应镇定。
“我来看看兄长。”
“看兄长?”
“这是我第一次操办寿宴,明天那么重要的日子,我担心出现什么意外,就擅自来看看兄长的尸身是否腐烂。”
顾长渊不疑有他。
她想办好寿宴,也是人之常情。
“行了,你先回去吧。”顾长渊说着就要进酒窖。
陆昭宁当即拽住他袖子。
“我方才瞧过了,尸身没有异常。”
顾长渊点头。
“无妨,我有些话想对兄长说。”
明日寿宴,兄长一“死”,嫂嫂就要转房给自己了。
他今晚安置后,一闭上眼,总是想到兄长,很是不安。
故此,他特意来看看兄长,算是对兄长有个交代。
陆昭宁明知寒玉棺内无人,当然得拦着他。
“万万不可!
“棺材,我已让人封上了,并且在里面投了些防腐的药粉……”
阿蛮立马附和。
“是啊将军!那药粉有毒,您不可沾上了。否则我家小姐会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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