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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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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8) "安。”
陆沉猛地一愣，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我俯身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柔地说道：“去告诉她，我今天心情很好，让她安心。”
“去告诉她，我今天吃了什么，睡得好不好。”
“我要你亲口，将我们之间恩爱的点点滴滴，全都说给她听。”
“我要她清清楚楚地知道，她这条命，是怎么靠着我和你的‘恩爱’，才苟延残喘下来的。”
陆沉的瞳孔，骤然紧缩。
他浑身僵硬，如遭雷击，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张写满屈辱和痛苦的脸，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感。
杀人，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诛心。
我要他们眼睁睁看着彼此受尽折磨，却无能为力。
我要他们这对狗男女，在无尽的绝望和悔恨中，相看两厌，互相憎恨。
“夫君。”
我轻轻拍了拍他僵硬的脸颊，声音温柔得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这盆水，脏了。”
“去，给我换一盆新的来。”
第4章陆沉终究是没敢再动我分毫。
他猩红着眼，起身，端着那盆被我踢翻的洗脚水，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再回来时，他换了一盆干净的温水，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沉默地跪下，继续为我洗脚。
这一次，他的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我能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剧烈颤抖，和他身上那股几乎要凝成实质的，冰冷的恨意。
我惬意地闭上眼，享受着仇人跪在我脚下的服务，心中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这一夜，我睡得格外香甜。
陆沉就睡在床边的地铺上，我甚至能听见他整夜咬牙切齿的声音。
他不敢睡。
他怕他睡着了，我会在梦里不小心磕着碰着，然后他心爱的表妹就会在隔壁活活痛死。
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
我一脚踹在地铺上，声音慵懒：“夫君，醒醒，该去为我准备早膳了。”
陆沉猛地睁开眼，那双布满血丝的眸子里，杀气一闪而过。
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默默地从冰冷的地上爬了起来。
将军府的厨房，下人们正忙得热火朝天。
当陆沉穿着一身锦袍，沉着脸走进来时，所有人都惊得停下了手里的活计。
“将……将军？”
厨娘吓得差点把手里的锅铲都扔了。
陆沉面无表情，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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