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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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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4) "人了。
不过有个随叫随到的工具人也不错，哈哈。
"窗外，月光静静地洒在林然的床头，像他心中那份永远不会说出口的爱，明亮却注定孤独。
第二章：裂缝1凌晨两点，林然才睡着。
酒精和烧烤在胃里翻江倒海，他却舍不得洗漱——袖口还留着苏芷手上淡淡的香水味。
他把外套搭在椅背，像守财奴数金币一样，一次又一次嗅那几不可闻的茉莉。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苏芷：明天帮我带杯燕麦拿铁，少糖，谢啦。
短短一行字，像圣旨。
林然瞬间清醒，回复好之后，才想起自己明早要赶去人社局办落户——再不去，集体户口到期，购房资格就黄了。
他犹豫了三秒，把落户预约取消，给苏芷设了早上七点的闹钟，才安心躺下。
2第二天，林然拎着两杯咖啡冲进电梯时，苏芷正被产品部几个女生围着。
见他来，她远远招手，自然而然接过咖啡，转头继续聊天，连一句完整的谢谢都没留给他。
林然站在外围，像误闯别人派对的幽灵。
他听见她们在说：“昨晚你跟谁吃烧烤？
朋友圈那张照片角落里有只男人的手。”
苏芷笑：“就一同事，工具人罢了。”
人群哄笑。
电梯门开，苏芷挽着别人的胳膊走远。
林然被留在原地，掌心的咖啡杯早凉了，渗出一层冷汗。
3午休，林然没去食堂。
他打开微信，点进和苏芷的聊天页面，往上翻了整整一页——自己：早餐放门卫了，记得拿。
自己：今晚我陪你加班。
自己：客户方案我改好了，发你邮箱。
对方偶尔回复“嗯”“谢谢”“哈哈”，更多时候只有系统自带的“对方领取了你的红包”。
他忽然注意到一个细节：去年冬天他重感冒，怕传染她，托外卖送了一杯姜汁可乐。
那天他咳到凌晨四点，苏芷只回了一个哈哈，生姜好辣。
没有“好点了吗”，也没有“早点睡”。
林然第一次发现，聊天记录里绿色的气泡几乎占满屏幕，像一堵墙，把白色气泡衬得渺小又孤独。
4下午，公司内网弹出通知：年度outing确定，去三亚，各部门报名单。
行政给每人发了一张Excel共享表。
林然打开文档，在“是否参加”那一列，苏芷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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