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35270" ["articleid"]=> string(7) "6192356"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580) "新做人。

徐晓星的妈妈也发了动态,说她很想念徐晓星,希望她能在监狱里好好改造。

我看着她们的动态,心里没有丝毫的波澜。

我已经不再恨他们了,也不再想起他们了。

他们的生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关掉手机,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嘴角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5 旧物里的刺与新途的光我在新城市租了一间带阳台的公寓,搬家那天林薇特意赶过来帮忙。

纸箱里翻出一个褪色的丝绒盒子时,林薇的动作顿了顿——那是陆承泽当年送我的第一份生日礼物,里面装着一条细巧的银项链,吊坠是个小小的“Z”字。

“扔了吧。”

我伸手夺过盒子,径直走向垃圾桶。

手指触到冰凉的金属吊坠时,却还是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他浑身湿透地站在我楼下,举着这个盒子说“晚晚,以后我的未来里有你”。

那时候的雨和现在阳台外的雨很像,只是那时候的我,还以为他眼里的光是为我亮的。

“等等。”

林薇拉住我的手腕,把盒子从垃圾桶边抢回来,“没必要跟过去置气,留着或者捐了都行,别用他的错惩罚你自己。”

我看着她手里的盒子,突然笑了——原来我以为早已结痂的伤口,碰一下还是会疼。

但疼又怎样呢?

那些被欺骗、被背叛、被弃之不顾的日子,早就把我从那个连吵架都怕对方生气的软性子,磨成了能在法庭上冷静对峙的人。

我接过盒子,打开阳台窗户,把项链扔了出去。

银链在空中划过一道细弱的光,很快消失在雨幕里。

“好了,”我拍了拍手,把空盒子塞进垃圾袋,“这下彻底清净了。”

新工作比我想象中顺利。

设计总监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开会时总说“设计要带劲儿,别跟没睡醒似的”,私下里却会把自己做的饼干分给我们。

入职第三个月,我接手了一个母婴产品的设计项目,客户要求温暖、有安全感,我却在画草图时,下意识地把婴儿床的弧度画得格外圆润——那是我躺在ICU里时,模糊中记得护士给我盖毯子的弧度,柔软得能裹住所有尖锐的疼。

项目提案那天,客户代表是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看到我的设计图时突然说:“苏设计"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28448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