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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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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174) "道，为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默终于动了。
他走上前，用钥匙打开房门，侧身让开一点空间。
他没有看周雨晴，只是望着楼道窗外那灰蒙蒙的、被城市灯火映照的天空，声音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进来坐坐吧。”
他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外面风大。”
周雨晴身体猛地一颤，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林默那平静无波的侧脸，和他身后那扇敞开的、如同深渊入口般的房门。
进去？
还是不进去？
她的命运，仿佛在这一刻，悬停在了一道看不见的钢丝上。
而林默，那个她曾经以为可以轻易掌控、如今却如同迷雾般可怕的男人，就站在钢丝的另一端，静静地等待着她的选择。
夜风从楼道的破窗户吹进来，带着凉意，吹动了周雨晴额前的碎发。
她看着那扇门，又看看林默，最终，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推动，她慢慢地、颤抖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向着那扇门，迈出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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