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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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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5) "办公室，语无伦次地喊道：“是林默！
他又杀人了！
他杀了李静！
他是个杀手！”
表哥被她吓了一跳，看着她苍白扭曲的脸，皱眉道：“雨晴！
你胡说什么呢！
冷静点！
新闻都说了是身份不明的人，而且林默他……他昨天晚上还和别人在市中心喝酒呢！
有人证！
他怎么跑去码头杀人？
你看你，就是精神太紧张了！
我马上给你联系心理医生！”
周雨晴愣住了。
林默有不在场证明？
怎么可能？！
但她看着表哥那笃定而不耐烦的眼神，看着周围同事投来的怪异目光，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孤立无援的绝望将她淹没。
没有人相信她。
在所有人眼里，林默只是个可怜的、被她的玩笑毁了一生的受害者。
而她，才是个歇斯底里、精神不正常的疯子。
她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这一次，哭声里充满了真正的、走投无路的绝望。
*** * ***林默的生活依旧“平静”。
他按时报到，偶尔和“朋友”吃个饭，大部分时间独处。
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结痂，隐藏在长袖之下。
他收到了组织的新信息：“任务完成。
资产回收。
贡献点已记录。
保持待命。”
他删掉信息，如同删掉一条垃圾广告。
傍晚，他回到那间破旧的出租屋。
楼下，那几个光膀子的男人依旧在吆五喝六地喝酒，生活似乎没有任何改变。
他走上楼梯，掏出钥匙。
就在这时，他的脚步微微一顿。
楼道里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熟悉的身影，蜷缩在他家门口。
是周雨晴。
她看起来憔悴不堪，眼睛红肿，头发凌乱，像一只被雨水打湿、无家可归的流浪猫。
她抬起头，看着林默，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恐惧和怨恨，只剩下一种空洞的死寂和……一种诡异的认命。
“林默……”她的声音沙哑干涩，“我知道是你……我都知道……”林默看着她，没有说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周雨晴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笑，却比哭还难看：“孙宇……李静……下一个，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林默依旧沉默，只是用那双平静的眼睛看着她。
周雨晴与他对视着，几秒钟后，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低下头，喃喃道：“我不会说出去的……说了也没人信……我只想……我只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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