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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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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6) "息好。”
周雨晴勉强敷衍。
“唉，那你自己调整一下。
公司最近也比较忙，‘新视野’那边有个重要的海外推广项目要合作，你跟进一下，多和李总那边沟通。”
表哥递给她一份项目计划书。
又是“新视野”！
又是李静！
周雨晴的手指猛地一颤，计划书差点掉在地上。
*** * ***时机比林默预想的来得更快。
第五天晚上，他通过植入李静私人手机（利用她在一家咖啡馆短暂离开座位的间隙）的监听程序，捕捉到了一条关键信息。
李静和那个代号“暗河”的联络人约定，明晚十一点，在城郊那个废弃的货运码头三号仓库，进行最后的资金交接和情报转移。
之后，“暗河”会安排她立刻离境。
“终于要动了……”林默关掉监听接收器，眼神锐利如刀。
明天，就是收网之时。
他需要一份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缓刑期间，晚上擅自离开住处是违规的，虽然不一定会被立刻发现，但留下记录总归是隐患。
他想了想，拿出手机，翻到一个几乎快要遗忘的号码——他以前的一个同事，关系还算可以。
他发了一条信息：“老张，明天晚上有空吗？
心情不太好，想找个人喝两杯，聊聊。”
很快，对方回了信息，约在明天晚上七点，市中心一家还算热闹的烧烤店。
林默回复：“好，到时候见。”
有了这个人证和大概的时间地点记录，足够了。
烧烤吃到九点多，他就可以借口“心情不好想一个人静静”离开，然后利用城市复杂的交通网络，在一个小时内赶到城郊码头。
时间绰绰有余。
他躺到床上，闭上眼睛，开始在心里模拟明天行动的所有细节：路线、潜入方式、应对突发情况的预案、撤退路线……如同最精密的计算机在运行程序。
这一次，不再是试用期任务。
这是他的正式首秀。
代号，“幽灵”。
*** * ***第二天晚上，城郊废弃货运码头。
这里远离城市的灯火，只有月光和海风。
废弃的吊臂如同巨人的骸骨， silent地矗立在夜色中。
海浪拍打着水泥堤岸，发出单调的哗哗声。
三号仓库深处，亮着微弱的应急灯光。
李静，或者说“夜莺”，穿着一身便于行动的黑色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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