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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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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7) "持通讯静默。”
短信内容简洁冰冷，如同手术刀。
末尾附带了一个加密链接的提示。
林默面无表情地看完，手指一动，删除了短信，然后熟练地打开一个伪装成计算器的加密应用，将那个链接地址导入。
做完这一切，他将手机放回口袋，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
合格。
正式编号。
“幽灵”。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没什么温度的笑意。
看来，捅死那个叛徒“演员”孙宇，算是交上了一份不错的投名状。
那么，接下来，就是这位“夜莺”，李静副总经理了。
他走下法院台阶，混入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流。
没有人多看这个穿着普通、脸色有些苍白的年轻人一眼。
他就像一滴水，融入了这片城市的海洋。
*** * ***周雨晴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自从那晚在仓库目睹孙宇被林默一刀捅死，她几乎没有睡过一个整觉。
一闭上眼，就是孙宇瞪大的、充满惊骇和不解的眼睛，就是林默那双平静得令人心底发寒的眸子，就是那喷溅的、温热的鲜血……她搬了家，换了手机号，切断了和过去大部分朋友的联系。
她无法承受那些或好奇、或同情、或暗中指责的目光。
家里人也知道了这件事，母亲哭天抢地，父亲唉声叹气，最终托关系把她安排进了自家一个远房表哥开的、规模不大的文化传媒公司，做个清闲的文员，算是让她避避风头。
公司里的人只知道她是老板的亲戚，空降来的，对她客气而疏远。
这正合她意。
她每天机械地上班、下班，把自己缩在小小的工位里，尽量避免和任何人交流。
但恐惧如同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她无数次回想那晚的细节。
林默的反应太不对劲了！
他太平静了，平静得不像一个突然看到“凶杀现场”的人。
他那句“别怕”，还有之后那精准、迅猛、毫不犹豫的一刀……那根本不是一个受惊吓过度的人会有的行为！
那更像是一种……执行。
可是，执行什么？
林默只是个普通的、甚至有些落魄的上班族啊！
他哪来的胆子杀人？
而且杀的还是孙宇？
她试图用“林默因爱生恨”、“被自己的玩笑刺激得精神失常”来解释，但这个理由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林默看她的最后那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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