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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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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0) "让我割肉还母，我在心里呐喊。
妈妈，我是你的女儿，不是你的仇人啊！
你怎么能这么残忍，无视我失去的双腿，只在乎你自己的苦和痛。
你的痛苦，不是我这个女儿造成的。
但我如今残废的身体，却拜赐于你对我无端的恨意啊！
爸爸气得不行，挡在我面前:“赵霞，女儿两条腿都没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这个疯子，我已经报警了！
这层楼这么多住户，你赶紧放下煤气罐！”
妈妈忽视爸爸的愤怒，只是看着我，等着我的反应。
打火机的火苗一闪一闪，我有些害怕，慌地答应:“妈妈，我割！”
茶几上放着一把水果刀，我推动轮椅，靠近，拿起。
拉开领口，抖着手，闭着眼，刀口就要抵至皮肉。
只听砰咚一声，我的刀从手中吓脱。
低头，看到煤气罐整个滚到了我脚边。
听到小狗汪汪吠叫。
我抬起脸，对面，外婆将妈妈压在了身下。
“你这个坏胚子，欺负渺渺，我这条老命跟你拼了！”
我和爸爸都很惊诧。
“外婆，你怎么……”外婆这才察觉刚才自己是从床上冲下来的:“哎？
我能动了，我的腿能动了！”
就在我为外婆高兴时，妈妈翻身用膝盖压住外婆的腰。
“你个老不死的，我让你动！
我让你跑！”
“你给我老老实实趴着，这辈子别想去找你儿子！”
外婆气急攻心，突然大口喘着粗气。
察觉不对劲，我大喊“妈妈”，试图唤回妈妈的理智。
她却一句接一句，说出当年舅舅不愿回家的真相。
爸爸上前拉开妈妈时，外婆已经没了呼吸。
“赵霞，你杀人了！”
爸爸冷冷提醒她。
妈妈不信，推了外婆一下又一下，忽然白了脸色。
“不！
不是我杀的！”
“我怎么会杀自己的亲妈！
我是最孝顺，最懂事的女儿啊！”
警察这时赶到，确认外婆死亡，带走了疯疯癫癫的妈妈。
爸爸虽然恨妈妈，还是帮妈妈做了人证，并联系了法医。
外婆的尸检报告出来，是死于脑出血。
爸爸说，她急于维护我冲过来扑妈妈的应激反应，应该是短暂的肾上腺素飙升。
俗称，回光返照。
外婆的葬礼，舅舅回来了。
为了满足外婆的遗愿，这是我求爸爸帮忙联系的舅舅。
舅舅在外婆坟前装模作样哭了几声，就开始追问妈妈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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