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033067"
["articleid"]=>
string(7) "6191968"
["chaptername"]=>
string(7) "第6章"
["content"]=>
string(2586) "胸针的人，尤其是梅花样式的，可问遍了在职的护士和医生，没人见过那样的胸针。
“梅花胸针？
没印象啊，咱们医院着装要求严，除了工作牌很少有人戴饰品。”
年轻护士小秦一边配药一边摇头，“倒是以前的张岚护士长，听说她退休前总戴个银胸针，具体什么样我没见过，那时候我还没入职呢。”
又是张岚。
林薇心里的怀疑更甚，她打听着找到张岚的住址——一处老旧的职工家属院，离医院不远。
趁着休息天，她买了些水果登门拜访，敲了三下门，门内传来拖沓的脚步声，接着是张岚警惕的声音：“谁啊？”
“张护士长，我是市立医院的护士林薇，有点事想请教您。”
门顿了顿才拉开一条缝，张岚探出头来，头发花白，脸上刻着深深的皱纹，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戒备。
她扫了林薇一眼，语气冷淡：“我早就退休了，医院的事别问我。”
“不是医院的事，是关于陆明先生的。”
林薇往前一步，故意提起这个名字。
张岚的脸色瞬间变了，原本松弛的嘴角紧绷起来，伸手就要关门：“我不知道什么陆明，你走错门了！”
林薇急忙用手抵住门框：“您别急着关门，我只是想问问，您是不是有一枚梅花胸针？”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在张岚心上，她的手猛地一颤，眼神躲闪：“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陆明先生留下的笔记本里写着，给她换药的人戴梅花胸针。”
林薇紧盯着她的眼睛，“那本笔记本，是我在307病房找到的。”
“你找到笔记本了？！”
张岚的声音陡然拔高，又慌忙压低，左右看了看楼道，才不情愿地让林薇进门，“进来再说，别在外面嚷嚷。”
屋里陈设简单，沙发上铺着洗得发白的布套，茶几上摆着一瓶没喝完的降压药。
张岚坐在沙发上，双手紧紧交握，指节泛白，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笔记本我没见过，胸针……也早就丢了。”
“您在撒谎。”
林薇从包里拿出手机，调出笔记本最后一页的照片，“这行字是陆明写的，除了您，医院里没人戴梅花胸针。
当年他说自己被换药，是不是真的？”
张岚看着照片，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突然抬起头，眼神凌厉地"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127516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