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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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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上清新的气息。
“可有收获？”
“暂时没有。”
沈芷言合上书，转头看他，这才发现他今日似乎有些不同，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凝重。
“王爷，可是出了什么事？”
萧煜沉默了一下，从怀中取出一枚用绢帕包裹的东西，放在桌上。
绢帕展开，里面是一支做工精巧却明显有些年头的金镶玉蝶恋花步摇，玉质温润，金丝缠绕，只是那蝶翼似乎有些歪斜。
“这是……”沈芷言不解。
“本王母妃的遗物。”
萧煜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她生前最爱这支步摇。
十年前，她于宫中‘意外’落水身亡，这支步摇，便遗失了。
今日，本王的暗卫在三皇子别苑附近，一名被灭口的眼线身上，找到了它。”
沈芷言的心猛地一沉。
她看着那支步摇，仿佛看到了十年前那场被掩盖的宫廷惨案，看到了萧煜深藏在冷硬外表下的、从未愈合的伤口。
原来，他与三皇子、与赵家的仇怨，早已根植于如此惨痛的过去。
“王爷是怀疑……”“不是怀疑，”萧煜打断她，眼底翻涌着刻骨的恨意与冰冷的杀意，“是确定。
母妃之死，绝非意外。
与如今这一连串命案，必然脱不了干系。”
他抬起眼，目光如炬，紧紧锁住沈芷言：“本王需要你，帮我把他们，连根拔起。”
他的眼神太过炽烈，带着毁灭一切的决绝，也带着孤注一掷的信任。
沈芷言感到一阵心悸，却没有任何犹豫，重重地点了点头：“好。”
没有多余的承诺，只有一个字，却代表了她的立场，她的选择。
萧煜看着她，那眼底翻涌的暴戾情绪，渐渐平息下去，化为一种更深沉的东西。
他伸出手，不是握住她的手，而是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指尖带着微颤，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
“芷言……”他第一次，唤了她的名字。
不是疏离的“夫人”，也不是客套的“王妃”。
沈芷言浑身一颤，抬眸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眼中。
“等此事了结，”他声音低哑，带着某种郑重的承诺，又像是在祈求一个答案，“你可还愿意……收下本王这份‘报酬’？”
他没有明说，但她懂。
他在问，等到尘埃落定，大仇得报，她是否还愿意留下，做他名正言顺、生死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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