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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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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子清亮如星，“‘朱颜醉’价值不菲，多用于青楼名妓或……某些有特殊癖好的权贵私宅。
刘公子落水前，应该去过某个不寻常的地方，接触过带有这种香气的人或物。
而且，他死前似乎想用笔写下什么，但手指僵硬，只留下了这蹭到的墨迹和抓挠的痕迹。”
萧煜盯着她，眸色深沉。
他得到的线报只言片语，远不如她这般抽丝剥茧来得清晰。
这小女子，比他想象的更有用。
“冰蚕丝……朱颜醉……”他重复着这两个词，眼底掠过一丝寒芒。
回府的路上，天色已蒙蒙亮。
两人并肩坐在摇晃的马车里，气氛沉默而微妙。
沈芷言靠着车壁，疲惫地闭上眼。
鼻尖似乎还萦绕着义庄的腐败气味和那丝诡异的甜香。
忽然，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袍轻轻落在了她身上。
她愕然睁眼，看向旁边的男人。
他依旧坐得笔直，目视前方，侧脸线条在熹微的晨光中显得柔和了些许，仿佛刚才那个动作只是她的错觉。
“别着凉。”
他声音依旧平淡。
沈芷言攥着那件质料上乘、绣着暗纹的玄色外袍，上面还残留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混合着一丝血与火的味道。
心底某处，似乎被极轻微地触动了一下。
……接下来的日子，萧煜似乎将她当成了专用的“刑名师爷”。
第二具尸体，是城外驿站的一名普通驿丞，死于意外失火。
沈芷言却在焦尸的喉管内发现了未燃尽的、带有迷幻成分的烟丝灰烬。
“他是被迷晕后，才被放入火场的。”
她笃定道。
第三具，是城中一名富商，悬梁自尽，现场毫无破绽。
沈芷言却注意到他靴底沾着一种罕见的红色黏土，只京郊皇家猎场附近才有。
第四具，是一名卸甲归田的老兵，暴毙家中。
沈芷言验出他中了慢性奇毒，毒素积累多年，近日才爆发。
第五具，是宫中一名低阶女官，失足落井。
沈芷言在她紧握的掌心，找到了一小片撕裂的、绣着奇异飞鸟图案的衣角。
每一次，都是深夜，都是翻窗而来，悄无声息。
每一次，他都言简意赅，她却总能从他提供的有限线索和尸体上，找到关键突破口。
他们之间的对话越来越少，默契却越来越多。
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明白对方所想。
沈芷言也从最初的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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